曹子建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道:“趙叔,燕叔,魏叔,不好意思哈,那小王八蛋為了不參加武鬥大會跟一群狐朋狗友離家出走了,我這兩天都忙著在找那小混蛋,所以沒時間過來,還請見諒。”

“這八斗咋就長不大呢,從小時候開始就是這德行。”燕南風無奈道,對於這位曹家小混蛋他可是印象深刻啊。

“小孩子淘氣一點也是好事嘛。”趙金山笑道:“你以前也很淘氣,那會趙叔就知道你是個可塑之才,這不在上一屆大會上就一鳴驚人,可給趙叔長臉了,你這段時間一直都在遊歷,我家靈竹可是一直都在掛念她的子建哥哥呢。”

魏騰輝心裡鄙視這趙金山不要臉,你說你一個好歹是趙家的族長,對一個小輩這般阿諛奉承,真是丟了長輩的臉,不過心裡雖然這樣想,但面對曹子建,魏騰輝臉上還是一副獻媚的模樣,畢竟曹子建可是天人,他要是跟那家關係好點,對於另外兩家來說可不是啥好事,四大家族中也就一個謝家與曹子建不熟,這不前不久就被龍家給滅了,可想而知,曹子建就是一張護身符,那個家族靠近對方一點,就等於高枕無憂了。

曹子建不是傻子,又如何看不出三人的心思呢,雖然對他們的行為沒有好感,但當年自己卻都曾經在這三家的藏經閣裡面閱讀過武學秘籍,能有今日的成就離不開他們的幫助,做人要懂得知恩圖報,這一直以來都是曹子建的為人處世風格。

於是他笑道:“趙叔你可別瞎說,我記得以前靈竹可是最討厭我呢,就因為上次我把國士給打了一頓,所以她一直沒給我好臉呢。”

“少女情懷就是這樣,喜歡誰表面都要裝出討厭誰,再者說了,子建你一表人才,我家靈竹可愛迷人,倒也算是天生一對,要不我找時間登門拜訪一下曹老,咱們啊,把這門親事給訂下來,也算是親上加親了。”趙金山呵呵笑道,這言語之中就打算把曹子建給綁在趙家了。

魏騰輝那會讓對方稱心如意,立馬拆臺道;“我記得你家靈竹才十八歲吧,趙兄怎麼急著把女兒嫁出去,也不問小姑娘願意不願意,有點不靠譜吧。”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趙金山反問道:“這有什麼不靠譜的?”

“這都什麼年代了,趙兄思想還怎麼迂腐,我可是聽說過,你家閨女跟龍家那位大少爺走得很近,前段時間還碰面了呢。”魏騰輝話裡有話道。

趙金山不滿道:“魏老頭,你這話什麼意思,我閨女的清白可是你能隨便誣陷的?”

魏騰輝擺了擺手,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為了不讓現場尷尬,曹子建只能出來打圓場轉移話題道:“我這還小呢,況且就我這樣的浪子誰看得上啊,趙叔就別把靈竹往火坑裡推了,話說回來,我這前兩天不在現場,三位叔父給說說看,我都錯過了啥精彩的比鬥了。”

趙金山也不再這個話題停留,點到即止最好,要是太過揪著不放,容易引起曹子建的反感,於是說道:“那你錯過的可就多了,這兩天的比鬥連我們三個都看得一驚一乍,今年的黑馬可比前一屆要多得多呢。”

“趙叔別吊胃口了,給說道說道。”曹子建笑道。

這下趙金山三人才將這兩日的比鬥情況都跟曹子建說,曹子建聽完之後也是一臉詫異,燕無雙在第一場比鬥就輸了,趙國士陷入苦鬥,這些都是曹子建沒有想到的,還有什麼秦縱橫啊,宋嵐啊,以及今日的劉公瑾表現都不俗,當然一個很重要的名字,也被趙金山三人重點提到。

龍家大少龍十三,差點在魏旭的比鬥中殺死對方。

曹子建不滿道:“這龍十三也太不講規矩了吧,居然在別人的比鬥中插手,這不是乘人之危是什麼?”

魏騰輝自然隱瞞了魏旭的所作所為,前面魏旭虐待仇冬青的過程一筆帶過,而龍十三後面插手的事則是添油加醋,在他的渲染之下,龍十三便被塑造成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了。

而燕南風和趙金山也樂意如此,畢竟若是曹子建到時候願意出手擊殺龍十三的話,他們也可以省去很多麻煩,一個龍千象不好對付,外加上一個公孫無敵就更麻煩了,所以曹子建如果願意出手當這個劊子手的話,對於他們來說可是一件好事。

他們當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去揭魏騰輝的老底,在龍家這件事上,他們可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趙金山嘆了一口氣道:“要不這一次我總讓你到現場,那龍家的龍十三不僅僅不好對付,而且睚眥必報,子建你也知道,當年我們跟他們龍家就一直不對盤,就怕這一次他以公報私,對我們的後人下死手,這魏旭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如果不是我們出手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啊!”

“這龍十三當真這般心狠手辣。”曹子建皺眉道:“三位叔父請放心,子建受過你們的恩情,若是龍十三膽敢在這裡放肆的話,那麼我的一指禪可不會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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