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薇薇嘟囔著,都要哭了,連寧牧都有點不忍。

許世羽卻還是提著寧牧走了,兩人來到了一處僻靜之處。見許世羽有話要說,卻不知該不該說的神態,寧牧心頭一沉,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氣氛沉默了片刻,還是寧牧開的口問道:“許前輩,不知你找我是有什麼要事商談?”

背對著寧牧的許世羽驀然回頭,幽幽嘆了口氣。寧牧當即是瞳孔微縮,竟從中感受到了一絲隕落的氣息,昔日那傲然的前輩,此刻卻道之不盡的滄桑!

“明日便是我的元壽耗盡之日,單獨叫你過來,是為了讓你更好的繼承我神落宗宗主之位!”許世羽如此道。

“這……”一時間,寧牧被驚的久久說不出話來。這一句話所含的也太大了,先是嬰變大圓滿的許世羽要隕落了,便又是他即將要繼承宗主之位?

“這恐怕不太好吧,我繼承宗主,方薇薇怕是……”

寧牧話還沒說完,便被許世羽揚了揚手給打斷了,只見他從懷中摸出了一枚儲物戒指來,淡淡道:“薇薇那邊你不用管,這是我多年來的儲蓄,裡面那枚神落宗令牌你務必妥善保管!”

許世羽消失了,以他的修為,想要擺脫一名凝氣十層的小子實在不要太簡單。

寧牧手握那枚儲物戒指,幽幽嘆了口氣,當即化作了一道殘影離去。

“可要怎麼跟方薇薇交代這事呢,這枚儲物戒指也不得交給她,被認出來就不好了。”寧牧皺眉著自語,沉思著,卻抵達了神落宗,他也不知如何是好。

“寧牧!”所見寧牧回來的方薇薇,卻是朝他飛快奔走了過來,雙手一叉腰,美目一瞪,便是問道:“快說,我外公帶你去說什麼驚天大秘密了?若是敢騙我,我就叫我外公生扒了你!哼。”

寧牧面無表情,斜了她一眼淡淡說道:“你外公去尋找突破的機緣了,便將宗主之位傳給了我。”

說著,寧牧伸手一模出了那枚神落宗的令牌。

方薇薇當即錯愕,就要將令牌奪去,卻被寧牧一閃,錯了開來,她不由得發狂叫道:“啊啊啊,好你個寧牧,居然將我外公騙的團團轉!氣死我了。”

寧牧聽了,也是有氣,呵呵笑道:“誰騙他了,他不騙我都好的了,是他自己把令牌給我的,難不成,我還能跟他搶的不成?”

“那也不成!不聽不聽。”方薇薇捂住了耳朵,一臉蠻橫無理的態度,“死寧牧,臭寧牧,啊啊啊,快點把我的神落宗還回來!”

寧牧無語,沒好氣道:“吵死了!不久一就破玉牌嗎,就送給你了!”

“嘿。”方薇薇連一把抓了過來,對其翻了個白眼,得意忘形了起來:“嘖嘖,現在神落宗是我的了,本薇薇一定會將它發揚光大的!”

寧牧一點都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那你照顧好那,那你的開山大弟子,我有事,就不陪你鬧了!”

許世羽走了,寧牧說不輕鬆是假的。他得回九州去接林裳過來,可惜,如今的實力,想橫跨魔嶺還遠遠不夠。

“真水、真火靈根的天才,表面上是無法看得出來的,也許,可以從競技場下手。”寧牧如此想。

他倒也可以等到六月,等去往九州的飛艇開船,後乘舟而去。不過,這僅僅是治標不治本,他最為迫切需要的,該是實力的提升!

不多時,孤生一人的寧牧,很快便來到了這人聲鼎沸的競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