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識繼續跟著進去,跟著許副院一步步的朝下,來到一個暗門前。

然後許副院又再次的整理了下衣服,臉上的神色已經不只是溫和,還帶著絲緊張,眼中滿滿的情意似乎要溢位眼框。

特麼的真是會情人?

可當許副院將暗門開啟後,看清了裡面的情況後,子夜被驚得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

還好盯著她的赫連冥寒反應快的一把將她給抱入懷中,否則正座在床沿旁的子夜妥妥的與地面來個親密接觸。

暗室不大,二十平方左右,裡面只有一張床和一張小桌子加兩把椅子,床上躺著個四支都被大鐵鏈栓著的一身白衣的中年男人。

俊美的五官上慘白慘白的,雙目緊閉瞧著如同死人一般,只有胸口處偶爾那麼一下微弱到幾乎看不到的呼吸,能看出此人還活著。

子夜的記性很好,只要是見過一眼,無論是人還是事物都會刻在腦子裡。

雖然這男人沒那位胖,但也沒到瘦得可憐到五官分不清的地步,起碼胸前還有肌肉,微國字臉刻著剛毅,比那位瞧著要舒服不知道多少。

只是這五官。。。。。。

她決不會認錯,床上被綁的這人,竟然是——方院長。

一點不胖,帥氣十足的睡美人大叔一枚。

這又是個毛情況?

學院裡那個方院長是假的?

還是這人僅是長得像?

“鶴之,我來看你了。”

幹,不會姓方叫鶴之吧?

真是院長?

許副院目光柔如水,盡是痴迷的坐到床沿,手帶著微顫的伸出要去摸床上之人的臉。

只是在差一點就要觸碰到時,他像是受了巨大驚嚇一樣立刻收回,人也彈跳了起來。

然後左手狠狠的拍了下自己剛伸出的右手,力量重得直接將右手給拍得朝後甩去,甩回來時已怪異的扭曲著,可他臉上一絲痛苦之意都沒,完全無視已經脫臼的手,反而一臉自責愧疚的朝著床跪下。

未受傷的左手不斷的扇著自己耳光:“鶴之,我錯了,我錯了。我答應不碰你,我答應不碰你的,我差點沒做到。

你別生氣,我處罰自己了,你別生氣。

如果你不滿意,你醒來處罰我好不好,醒來好不好?

只要你願意醒過來,你要怎麼樣都可以,殺了我都行。

我求求你了,別睡了好不好?”

啪,啪,啪的耳光一點兒沒有留情,似乎打的不是他自己一樣,不會兒左臉就腫成了二皮臉。

子夜:“。。。。。。”

這丫真是夠夠的,能對自己這麼狠的,不是愛到了瘋狂,就是愛到了變/態。

反正一個意思吧。

收回神識,子夜實在是有些看不下去。

揚頭看向頭頂眼中盡是擔憂看著她的某男,子夜突然的腦子裡一個打結,這丫不會和那許副院一樣,如果她沒接受他?

赫連冥寒被她那帶著微懼的目光看得有些詫異:“看到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