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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四樓的窗邊看著下方遠去的兩道背影,女子側身與男子在說著什麼,男子微低下頭似乎在傾聽。

看著是那般和諧,甚至感覺都能聽到女子的歡聲笑語。

“你懷疑他?”一直當背影的赫連冥寒牽過子夜置於窗臺上的手一根根把玩,問得漫不經心。

赫連冥寒就是有這本事,他若是想讓你知道他的存在,隨便站在哪怕都讓人無法忽視,可他若是不想讓你注意到他,就是就站在你面前你都像是對他單獨瞎了。

“很像,不是嗎?”太過相像的兩人,若說這兩人沒有關係只是緣分,打死她都不信。

也許這世界真有這樣的緣分吧,但現在對她來說危機四伏的靈曦島,讓她不太敢去相信這所謂的緣。

“如果沒有關係那自然是最好,可若是他們真有關係,他為何突然出現在咱們面前?”至於小細兒他們所說的失憶,子夜從來不信巧合。

赫連冥寒也同樣不信:“我已經讓人跟著他,若是他真有問題,總會露出馬腳。”

子夜不語。

其實從這次去了上官家後,她總有種心中不安的感覺,這種感覺,到今天看到那個叫玉遠的男人,越的嚴重。

她突然有種要生大事的直覺。

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她一直很相信自己的這份對於危險來臨前的直覺,正因有著這份直覺,幫著她多了好幾條命。

“我感覺,有大事要生。”

赫連冥寒面色一沉,他可不認為子夜是無地放失。

立刻在子夜額頭印下一吻後迅離開。他的身邊麒麟衛精英全在暗處,能讓夜兒感覺到不安的,必是與她自己有關,自得安排起來守護森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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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與赫連冥寒終是沒參加小細兒與玉遠的婚禮,當天夜裡子夜接到上官玉塵來的緊急傳音,上官玉峰突然病重昏迷不醒,鳳錦國幾位出名的丹師與醫師都毫無辦法,上官玉塵只能求助到子夜這兒來。

等子夜趕回鳳錦,才現上官玉塵已經往輕了的說,上官玉峰哪是隻昏迷不醒,而是已經生機無已,瘦如皮包骨瞧著瘮人。

“怎麼會成這樣?”子夜邊探脈邊問陪著的上官玉塵和上官玉宸。

上官玉宸此刻臉上是毫不做假的擔憂,難過,還帶著絲絕望,狠狠的抹了下臉,幾天不眠不休而刺紅刺紅的雙眼像是要滴出血來:

“二哥是在回府的路上被襲,我們找到二哥時他身邊只有一堆骨頭,我們都懷疑那些是二哥的護衛,二哥當時已經是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