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宴很順利,畢竟是立國的第一個慶宴,赫連家本身嚴防出問題是重中之重,再有就是其它人也不可能在這種時候不長眼的惹事。

一夜寧靜的過去,次日,等大傢伙再找太子和未來太子妃他們時,這些人又憑空消失了。

觀禮的人也沒有久留,上官玉塵這些人在次日也分批的離開,因為上官家的登基大典幾乎是立刻就到,再防路上再耽擱耽擱,過去時間堪堪好。

這些各國這族的來人,大部分都是王爺或是使者,並不是所有人都有財力能擁有飛行坐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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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處深山中一個隱蔽的山洞內,這天夜裡一道黑影閃入了洞口消失不見。

不會兒,黑影便出現在山洞內一個暗室中。

“參見主上。”暗室內一眾人見到來人立刻奉若神明的跪拜。

全身都包在黑斗篷內的人點了點頭。

“成功多少了?”聲音亦男亦女,大致能聽出是個中年人:“十天後能帶走多少?”

“回主上,已經成功了兩千一百具,還有五百具再過一個月也能成功。”一個青年男子回答道。

“還是失敗了這麼多?”才有兩千一百具?

男人的聲音明顯不悅,嚇得一眾跪著的人全都不斷磕頭討饒。

“主上饒命,主上饒命啊。”

男人不語的走到一邊從下,他一動,討饒的聲音立刻停止,眾人跟著他的移動而轉變著跪著的方向,等他坐下,眾人全已是面對著他趴伏跪著。

“玉遠,是不是血液的問題?”

剛才回答的青年男子抬起了頭來,俊逸的面容有著許久不見陽光的蒼白,細看下他的長相還有著幾分熟悉。

玉遠面色凝重的又不確定道:“也許可能,也許不是這問題。主上,傅傳震是傅氏嫡系血脈,這點早已確定。月姬雖是姜氏中人,可她畢竟並非姜氏嫡系。”

不信傅傳震的血,還不如不信月姬的技術。

“你的意思,是月姬學藝不精,還是她騙了我?”男人的語氣很平淡,像是在與親人閒談一般。

可玉遠的臉上已經細汗密佈,他不敢擦,立刻低下了頭,但語氣依舊不卑不亢:“主上,屬下並不懷疑月姬,但月姬本就說過成功的可能性不是很高,咱們現在已經是十具中有一具成功,按月姬所說的,這已經算是成功率高的。”

男人又是不語。

玉遠頭垂得更低,幾乎與地面平行了,他身後的眾人更是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幾息後,男人站了起來什麼話都沒說的離開了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