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悅郡主。。

從去法華寺那次,他就沒在她眼中看到她對自己還有情素,再依著大長公主府權利的交替,文王出來撐大權拿方向,她嫁給別人是早晚的事情。

還有海冬兒,那丫本來就定親定好的,婚期也已是選好的,和他離京有個毛關係?

還有還有那什麼的侍郎千金、尚書女兒的,她們是誰他都不記得好嗎?

“禮到就好,你辦事爺放心。”子夜毫不在意的擺擺手後揚長而去,留下豐管家在風中凌亂。

咳,王妃啊,看來沒個十年八年的別想有了。

豐管家突然驚恐的想起一茬,然後一道狼嚎在賢王府的上空久久迴盪。

“王爺,您學攝政王什麼都成,可千萬別學這點啊,咱還是要早早傳宗接代的,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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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腳踏進去,子夜瞬間就有收回的衝動,不過生生忍住了。

該來的要來該走的要走,終歸是要有個了結的。

嚴文惠看著一步步走近自己的人,眼中閃過痴迷,不過也僅是一閃而過,又歸於平靜,獨留下無底的淵。

“惠兒今兒怎麼想起找我來茶樓喝茶?”坐到嚴文惠對面,子夜儘量讓自己表現得與往常一樣。

從袖子裡拿出一個信封推了過去:“這是做哥哥的送你的定親禮,莆樂那兒的布莊不錯。”

嚴文惠拿起信封,但並沒有開啟,而是重新又推了回去:“惠兒謝謝夜哥哥的祝福,您讓三哥送惠兒的莊子惠兒收下了,這個是萬萬不能再收的。”

您?!!

子夜笑了,沒再強求的拿回信封收回袖內:“李家不會委屈了惠兒,可萬事就怕個萬一,以後有事就來找哥哥,無論何事。”

嚴文惠淡笑的點頭,然後端起茶壺為子夜倒了一杯:“夜哥哥還記得咱們是如何認識的嗎?”

這是回憶殺?

子夜摸不清嚴文惠約他的目的,端起茶杯喝了口後放下,順著她意思的應聲:“記得,在宮裡。”

“是啊,在宮裡。”嚴文惠這下再沒忍住自己的內心,目光痴而遠的看著子夜,已陷入了回憶當中。

“。。。【從認識子夜到子夜解毒歸來】。。。,我盼啊盼啊,終於盼到了夜哥哥回來,我就想著,夜哥哥只要回來就好,我只要能遠遠的看著夜哥哥好好的就好。

可人心是不足的,真等夜哥哥回來了,我又盼著夜哥哥能多看我幾眼,等夜哥哥多看我了,我又希望夜哥哥眼裡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