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真的完全毀了,還是公孫家有留,這事兒誰又能知道?

七大家族不過就是要討個公道要個說法而以,難不成真的和當時已經是第一大家族的公孫家幹起來?

這前面就說她是暗子,後面直接成她要害學院與八大家族對立了。

這樣的罪,喬豔玲就是有天大的膽也不敢承擔,便是她師傅,她再會去崇拜,也知道在學院中現在只是小小職位的他,是不敢公然與整個學院,乃至與八大家族對抗。

至少現在不敢。

“子夜師姐,你別誇大其詞,這只是我師傅與上官家之間的私怨,和其它人其它家族還有學院沒有一點關係。”就算現在開口都是件很痛苦的事兒,她也要據理力爭,可不能讓師姐把她說的話給坐實了。

子夜諷刺一笑,學她剛才的動作玩自己蔥白的手指。

“是我誇大其詞,還是事實,這不是由你說了算,也不是由你那個當縮頭烏龜的師傅說了算。

行了,我的耐心用完了。

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不你說出是誰讓你做的事兒,我們去查你背後的人,至於你該怎麼處理這是學院的事兒。

要不我就只能將你當成插入學院中的暗子,並且還是挑撥上官家與學院關係的暗子頭目,畢竟何升前面中的是麗陽春毒,此事由我上官家來處理,學院這個面子還是會給上官家的。”

喬豔玲不蠢,這倆該如何選擇她當然知道。

但她不想選,無論選哪個,也只是處罰的結果輕與重之間的區別而以,與她原先的打算與期盼是南轅北轍。

“子夜師姐真的不考慮我剛才的提議嗎?”喬豔玲還是不放棄‘勸降’,在她心中,她師傅可比那一整天都躲在玉龍峰上的雲老師要有出息得多。

“看來你已經選好了。”興趣缺缺的起來,子夜帶著憐憫的看了眼他們。

轉身邁步離開前,丟下句不鹹不淡的話:“將人廢了靈根關進倉下地牢,等船到了赤城後把他們送回上官家,什麼刑都可以上,保證他們不死的情況下,把他們背後的人給撬出來。”

“是。”

一眾護衛回答的聲音那叫一個嘹亮。

“等等,等等。”子夜還沒到門口,喬豔玲忍不住的驚叫。

她看清了,這回是真看清了,今晚她要是不將她知道的說出來,她從此不只會從學院中消失,甚至會從這世界中消失。

選擇坦白,最大的處罰就是被學院開除,她回了路家還是路家大小姐,到時母親他們活動活動,她依舊可以選擇另一個學院重新就讀。

至於師傅,她命都快要沒了,現在哪還有心思去管師傅?

再說了,師傅不是說了一切以保護好自己為先嗎?

她現在不正是在保護自己?

想通了,也便沒有什麼好糾結的。

“我說,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