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王眸光一閃,“本王倒是聽聞一些事情。”

“什麼?”

“二哥和皇貴妃不和。”

太子與襄王都疑慮的看向夜王,平王與皇貴妃不合之事早有傳言,但也只是傳言而以。夜王在他們這樣私下這般說,那必是有了確切的證據了。

“你們知道本王有人在晨曦宮當差,那人剛剛下午傳回來訊息,皇貴妃每月初給二哥送去的養生湯裡面其實都下著慢性毒。”

“嘶~~”兩人都是倒吸一口冷氣。

這種害人的事兒本來對他們來說沒什麼大驚小怪的,不說他們自己有沒有做過這事兒,三人都是有後院的人,這種事兒也早已是見怪不怪了。

但問題是,皇貴妃是平王的生母啊!

天下哪有母親給兒子下慢性毒的?

“這事兒,二哥知道嗎?”襄王都感覺自己舌頭有些打結,不知道怎麼的,他突然有些同情二哥了。

夜王勾唇一笑,淡淡的撇了眼襄王:“你忘了二哥喝醉酒把十九弟府裡的假山毀了的事兒了?”

這?

這就是知道了。

難怪,難怪十九弟打了皇貴妃身邊的親信,二哥依舊還與十九弟交情不變。

“嚯~”襄王驚悚的望向太子又看向夜王:“不會,不會,不會是那樣吧?”

倆人都知道他心中的想法,但皆搖頭。

夜王:“二哥肯定是咱們的親二哥,這點毋庸置疑。當年賢妃獨寵於後宮,懷二哥到生下二哥父皇幾乎對賢妃寸步不離,而且,老祖宗說過,二哥長得很像先帝。”

“那。。。”襄王覺得自己腦子打結了,二哥是親的,父皇對二哥明顯比對九弟要寵,皇貴妃這般對二哥又是何道理?

“此事先撇開不說。”太子眉頭的結越打越深。

“本宮現在擔心的是十九弟的態度,九皇叔最近明顯是有隱退出朝堂的意思,你們都知道,九皇叔是咱赫連家的家主,自炎習立國以來,咱赫連家就沒有家主與帝王是同一人的道理,而且九皇叔雖然無情,但為人公正,並不會介入咱家小輩間的事情來。

可十九弟就不同了,他與王家有仇,與平王交好,於咱們很不利。”

而且,有些事情他不便說出來。從最近他探出的事情得知,過去他所擔心的原來都是笑話,九皇叔根本從頭到尾就不該是他要防的物件,而他竟然一直認為九皇叔是他登位的最大阻礙。

“殿下,十九弟。。。。。。真的對咱有如此威脅?”不是他小看十九弟,一個自小就中毒如被困於京中,又毫無實權,直到解了毒後才因九皇叔成了刑部掌刑司的人,真的有如此能力?

太子淡淡的撇了夜王一眼,然後語出驚人道:“王家老祖,死於十九弟之手。”

“天!”襄王感覺今天睜開眼睛的方式不對,怎麼一件件的事兒都這麼像是在做夢呢?

“本宮也希望是假的,可事實就是如此。還有,今兒十九弟獨自一人帶著明軒出了京城,回來的路上碰到一夥不明之人攔截。十九弟只用了一招,一招就將幾十人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