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您看,賢王心裡無時無刻不惦著您呢,您看看,有解毒的,有安神的。。。。。。”

不等她說完,太皇太后已經捂著嘴痛哭失聲,“哀家的小十九,哀家的心肝啊,你怎麼捨得?你怎麼捨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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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匹飛龍馬朝著京城城門口飛奔而去,到達內城城門口時,守城軍告知的是賢王已經離開了近一個時辰,到達外城門口時同樣。

停在通往淵城與湘城的叉道口,九皇叔握著馬韁的手已經毫無血色。

夜兒,為何?

昨晚還說著喜歡九皇叔,為何今晚要連夜離開?

是怕九皇叔不讓你走?

的確,九皇叔知道你是女子後,九皇叔不會允許你離開。

留在九皇叔身邊不好嗎?

九皇叔已準備好了,初三一過就將府裡後院清空,從此攝政王府,只有你一個女主人。並且告訴皇上,是九皇叔讓你女扮男裝,只因九皇叔自私的要留你於身邊。

兩天,兩天而以,為何不等九皇叔?

無論你想去哪,九皇叔便是不再做這攝政王,也必會陪你。

寒一等人都擔憂又害怕的望著似突然失了生氣的主子,誰都沒有想到,十九爺突然的說離開就離開,前面毫無一絲破綻。

王爺不僅僅是攝政王,他還是赫連家族族長,初一除了進宮祭祖外,還有著初一晚上每年例行的家族長老會議。

可誰能知道,十九爺利用了這天王爺全天都沒空的特殊日子,尤其是晚上王爺決無可能缺席會議的機會,竟然用皇上給的令牌,連夜出了京城。

等守城官兵將賢王連夜出城的事情報到攝政王府,一切都已經太遲了,他們前面毫無發覺,現在暫時哪裡知道十九爺是往哪個方向而去?

九皇叔坐在馬上如木雕般許久,久到無光的天際已經出現了魚肚白,他這才調馬回京,空中只飄蕩著他強忍著怒火的聲音:

“查,給本王查,整個炎習,不放過一城一縣,找到賢王。。。。。。給本王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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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後。

炎習京城,還是那個京城,只不過裡面早已物是人非。

外城西門城牆之上,一道嬌小的身影面向城外而站。經過了兩年的時光,嚴文惠已是婷婷玉立,只是臉上多了七分十六歲少女不該有的滄桑。

嚴浩豐右臉上有條自眼角斜向下直達嘴角的刀疤,本來冷俊的臉,現在看上去多了三分可恐,“小妹,回去吧。天寒地凍,仔細傷著身子。”

“大哥,兩年又一個月,他也該回來了吧?”嚴文惠目光依舊望著遠方,期盼著那兒能出現她夢中的身影。

嚴浩澤追隨著她的視線望去,那兒僅只是漸漸落下的夕陽。

每個月的初一,說是他來保護著小妹,但又有誰知,這其實是他的私心。明知不是,可偏偏的,那道身影再也無法離開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