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兒,等我將這事兒處理了,以後將再無人可威脅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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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子夜一覺起來,身邊哪有什麼人,床上週圍全是冷的,令他不得不懷疑昨晚迷糊是,是不是自己做了個夢?

應該是夢,要不九皇叔怎麼會猥瑣的跑他床上來?

剛把衣服穿好洗漱好,寒一就來請。

九皇叔的房間在他的對面,除了九皇叔外,房間裡還有倆不認識的男人,一個約二十出頭,一箇中年,倆長相相似,長相都是數一數二的好看,不過年長一個屬於硬漢型的,小的一個有種小受的感覺。

仨人正湊在桌上看著什麼,子夜進來並不打擾,而是坐到了一邊準備等他們結束再說。

“夜兒,過來。”九皇叔頭也沒抬。

子夜走過去一看,桌上是一張地圖,畫得很精細,河流山川什麼的都標得很清楚。

“這是?”

“回十九爺話,這是整個燕城的地形圖。”回話的是那個年輕的男子。

果然是小受型的,說話聲音帶著股妖嬈的味道,令子夜立時就想起了陸管家。

“燕城地形圖?”這是要幹嘛?

九皇叔一指燕外北方處一坐叫冒靈峰的山:“夜兒,記住這兒。”

“嗯?”

另外倆男人都是神色大變,驚悚的望望九皇叔,又瞧瞧子夜。最後還是年長的一個先從驚悚中回過神來,也明白了九皇叔的意思。

九皇叔雖沒說得直白,但讓十九爺記住那山,已經將九皇叔的意思表達得很清楚了,於是試探的想解釋道:“十九爺。。。。。。”

但還沒講出來,九皇叔已經先他一步的指著冒靈山一處解釋道:“這兒,建有一座軍器坊。”

子夜秒懂,這座軍器坊是九皇叔私人的。

因為炎習的軍器坊在衛城,離京城滿遠的,快馬得三四天時間,整個衛城全是造兵器的人,可以說衛城建來就是為軍器坊而服務,城中所住之人全是屬於軍器坊的人。

子夜撇了眼年長一個男人的手,這才問道:“九皇叔,是出什麼問題了嗎?”

這次得了九皇叔的意,解釋的是那個年長的男人。

冒靈山上的軍器坊的確是九皇叔私人所建,三年多前九皇叔來燕城就是來看剛建成的軍器坊。

這倆男人是父子,父親外號叫孫一手,真名已經沒人記得。

他有一手打鐵絕活,從他手下出來的鐵器,鐵是一樣的質量,他能造出更鋒利更耐用的武器。

年輕的一個是他的大兒子,名叫孫仰。

別看他外表是個小受,他可是不只將他父親的一手絕活給學到手,甚至比他父親還強。

這倆人不但是軍器坊內的主手,孫一手還是軍器坊的管理者。

九皇叔這次趕來燕城,的確是軍器坊出事了,也不能說是出事,而是九皇叔再不來,有五成之上的可能會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