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眼不眼紅子夜不管,反正他心裡滿爽的,又一筆小才要入帳。

但是這份爽,在接到大司馬府的請貼後,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賞菊宴?年年都有?”

豐管家:“回王爺話,這是怪事,往年大司馬府還是很低調的,基本不會辦什麼宴,大司馬生辰都還只是簡簡單單的過,咱們府也就是送了份禮。”

像這種只需送個禮不必王爺出面的事兒,幾乎都是他全權的處理,也難怪王爺不清楚。

“大司馬府都請了什麼人?”

“這次大司馬府的賞菊宴辦得挺大的,平王逸王,還有太子府他們都收到了請柬。”

子夜看了下日期,在後天下午。

這下可好玩了,這一個侄孫被害了,一個還關在刑部,大司馬伕人竟然還有功夫去搞什麼賞菊宴?

“成,你去平王府和逸王府說一聲,爺到時和他們一起去。”

“王爺,您真的要去?咱和大司馬沒什麼交情啊?”豐管家表示不懂,王爺以前除了宮裡的宴會,其它皆是能推就推,今兒怎麼。。。

“你不是要爺給你娶十七八個媳婦回來,再生十七八個孩子給你玩?”

豐管家果斷被帶偏,立刻就想到到時一準有京中的小姐在,王爺認識幾個也是好事。

“王爺,老奴哪敢玩小主子啊?”

看子夜沒有生意的意思,他舔著臉湊近了些小聲道:“王爺,到時應該是有很多姑娘,您要是瞧得上眼的,咱王府閒著不也是閒著嗎?”

白玉蕭不輕不重的敲了兩下他的額頭,子夜只送他三個字:“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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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清玉離開刑部是千恩萬謝的離開,如果不是腿還不方便,她都恨不得跪謝著離開。

她不知道的是,此刻正有兩人站在卷宗樓的頂樓,正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步路蹣跚的離開。

“葉子,就這樣放了?”這案繞得嚴皓澤頭痛。

據方義所供,死者是馮世勳所殺,但並非故意,而是失手。可依馮方魯與鄭清玉所言,馮世勳無論是故意還是失手,他讓鄭清玉去案發現場,絕對是有著他的目的。

再聯想到已經被抓的那幾個京兆伊的衙所供,他們是收了好處抓了鄭清玉,並且送入牢內‘教訓教訓’的。

這裡面,他再蠢也能看出問題太多了,怎麼葉子就把鄭清玉給放了?

“鄭清玉的嫌疑已經解除。”各方面都已證明與鄭清玉無關,還關著做什麼,刑部的糧食太多?

嚴皓澤不相信是這麼簡單的問題的撇著眼看著子夜:“我怎麼聞到這裡面有陰謀的味道?”

“爺還陽謀呢。對了,仁義回來沒有?”

“還。。。。。。”沒。

這人就是不經念,嚴皓澤的話還沒結束呢,鄧彪跑得滿頭大漢的衝上來:“十九爺,十九爺,段主事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