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兇案發生當天的事情。”林泉耐心都快要沒了,這人絕對有病,像十九爺說的那種心裡變\/態。

“那家人夠狠,把馮方源打得鼻青臉腫的,馮方源覺得那女人是拖累了,就想除掉了唄。”馮方魯臉上滿是變\/態的能報復的滿足感,人整個兒都放鬆了。

“說清楚。”

馮方魯面色突然詭異的漲紅起來,然後笑了,捂著肚子大笑。

沒人阻止他,等他自己感覺自己爽夠了,等他說完,大家才知道他為什麼笑得這麼暢快,那是種變態得到了滿足的爽感。

馮方源給了馮方魯五千兩銀子,要馮方魯在案發那天將鄭清玉騙到樂於巷去,馮方魯答應了,可並沒有讓去樂於巷,而是去了樂於巷隔壁的巷子。

其實馮方魯並沒有其它的目的,他也不知道馮方源叫鄭清玉去那兒做什麼,就是種不甘之下一種扭曲行為,好像這樣心裡就會舒服一些。

不過他這行為並沒有對馮方源造成什麼大影響,反正最後鄭清玉還是被抓了,而且還是按殺人兇手的名義被抓的。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不知道,這個我是真不知道,不過和馮方源肯定脫不了干係。鄭清玉那人別看平日裡清高不讓碰,還以死相逼的,不過她膽子小,殺人這種事絕對做不出來。他也是真夠狼,大家都罵我是小人,和他一比,我算什麼小人。。。。。。”

馮方魯還在不斷的說著馮方源的壞,但他話中所透露出來的意思,大家已經沒有興趣再聽下去了。

這種人,就是活該被家人放棄的。幾乎在場除馮方魯外,所有人都是這想法。

不只子夜他們旁聽的轉身要走,林泉都整理整理記下的東西也準備跟著離開。

這下馮方魯急了,連連大喊:“你們別走啊,別走啊,馮方源還幹了好多壞事我都沒說呢。你們知道馮方源在幹嘛嗎?他在賣軍營裡的糧食。”

不用商量的大家全都停了下來,所以的目光全看向了馮方魯。

封尚書更是直接衝到他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服:“你剛才說什麼?”

“我,我。。。。。。”都是大人物一下的全厲目瞪向他,再有個大官拎住衣領,本就個色厲內斂的馮方魯怕了。

但一想到這事兒一旦捅出來,也許比那什麼兇殺案更能讓馮方源快活不起來,瞧瞧這一個個態度不就知道了。

所以馮方魯梗著脖子把自己知道的一口氣全說了:“馮方源是做糧食生意的,他的那些糧食全是軍營裡的軍糧。”

“你怎麼知道的?”這次問話的是子夜,他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子夜開口,封尚書也發現自己過激了,立刻鬆了手退回到子夜身邊,不過目光依舊不善的瞪著馮方魯。

感覺到自己現在是被需要的,馮方魯嘚瑟了起來,拍了拍被抓皺的衣服翹起了二郞腿:“我這算是舉報吧,舉報有沒有什麼好處?我也不要多,萬兒八千兩意思意思就行。”

“噗~”嚴晧澤一個沒忍住直接噴笑出聲:“我說小子,你是膽有多大?真的不知道死字怎麼字,本官倒是可心教教你。”

那痞痞的樣子,惹得封尚書狠瞪了他一眼,若不是看十九爺並無什麼表示,又及時的想起十九爺與這嚴小子的關係,他剛才早就一巴掌的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