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說你蠢你就是蠢,然然就算是嫁在京城,離得近了,可你瞧瞧嫁在京城的公主有哪個是順心的?咱們不能自私,然然嫁出去了,要的是她自己日子過得好,而不是咱們能不能瞧得見。

再說了,然然一嫁到古木,那可不再只是個庶公主,她代表的是咱們炎習,古木小國敢欺負了她去?

可嫁在京城就不同了,不說別人,你瞧瞧六公主,不就因為沒生個一兒半女,她還是按嫡公主出嫁的呢,你看她現在過的日子。

六駙馬納了四個小妾,還有兩個都有了身孕,一個都快要生了,說是生下來養在六公主名下。

六公主自己不會生,六駙馬的父母又是對炎習有貢獻之人,六公主無論心中怎麼想,這事兒咱們是不是都覺得很合理?

可嫁到古木不同,哪怕是碰到了同樣的事情,古木國敢這樣對然然嗎?然然的背後可是整個炎習,委屈瞭然然就是委屈咱們堂堂炎習大國。

爺這樣說,你這蠢腦子明白了沒?”

雖然感覺哪裡不對,但聽著好有道理。

不只是逸王,就是偷聽的都是同感。

而且,逸王再怎麼說是男子,他的所見與所識,自然不是這些閨中女子能比的,尤其是十一公主。

本來她還因為從母后那得知十六要嫁到古木那小國去而感到高興,她早瞧十六不順眼了,整天的夜哥哥長夜哥哥短,更因著父皇對皇貴妃的寵愛,連帶著父皇也比對自己更寵愛她。

得知這事時,她原還想著,父皇對十六的寵愛只是表面功夫,否則怎麼會把十六嫁到古木去,現在聽賢王這一解釋,她才明白,原來這才是父皇真正的寵愛之處。

賢王說的不錯,父皇無論怎麼寵愛十六,十六庶公主的身份永遠不會改變,嫁在炎習,怎麼的也越不過嫡公主去。而且在婆家受了委屈什麼的,就皇貴妃那不中用的靠山頂什麼用?

可是和親嫁到古木就不同了。

原來父皇是要整個炎習來做十六的靠山!

父皇真是太遍心了,這心都已經遍得沒邊了。

其它聽著的人也是如此,都有種嫡公主不如庶公主的感覺,十六公主可真是幸福,母妃得寵,皇上也竟然這般的寵她。

“子夜你說的不錯,是九哥想差了。”

“你明白就好,我是看你在皇貴妃那兒出口沒個譜的,這才告訴你這些,出了這雅間,咱們今天是什麼都沒談過,知道了嗎?”

“你當九哥傻?鑽礦啊,這事兒能讓外人知道?”

“明白就好,咱們雖然不看重這些東西,可別人呢?這裡面的利可不是萬兩十萬兩的問題,那是無封頂的好處,若是傳到了皓國,氣候算個什麼?

到時可能都會影響到咱們炎習。”

“我明白,瞧你緊張的,出門我就忘了這事兒。”

“嗯。”

“對了,你今天怎麼想到到這兒來品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