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出院門時,還能聽到裡面傳來的陣陣傷心而絕望的哭聲。

無聲的嘆息一聲,文王目光遙遠的望向遠方的夕陽,背影看上去,是那般蕭條。

“也許,當初我就不該退讓。”

&np;

“父王這是。。。。。。什麼意思?”週二夫人手裡握著鑰匙,整個人都怔怔的望著自家相公,腦子根本沒從剛才的事情上回過神來。

父王突然將她傳到了明軒【文王私人住處】書房內,然後告訴她,母妃病了,讓她暫時掌家。

這不是令她最驚的,她曾也幫母妃掌過家,重點是這一大串的鑰匙。這可是整個大長公主府內所有庫房的鑰匙,可以說,有了這鑰匙,那就是掌握了整個大長公主府裡的收支命脈。

這哪還是暫時掌控啊?

周晨看到她手裡的鑰匙也是一驚,不過他畢竟是男人,就是驚,也不會在夫人面前表現出來:“既然是父王的意思,那你就暫時掌著家,以後你可要受累了。”

週二夫人嬌嗔的瞪了他一眼:“說什麼受不受累?以前又不是沒有掌家過。我是不知道父王的意思,要說,母妃便是身子骨不好,也應當是大嫂暫時代掌著。”

“大嫂的為人你又不是不知,你在她手裡吃的虧還少不成?父王心裡明鏡似的,他又哪能不知這些?若真將咱們府交給大嫂,那我也只能向父王求情,搬出去住了。”周晨半是玩笑,半是認真。

不過有他這話,週二夫人心裡妥帖了:“你知道我的委屈就夠了。”

“大嫂那人面慈心惡,我瞧著瑩玉也非善類,你盯著川兒一些,仔細她們別走太近了。”夫人體貼懂事,兒子他也不擔心,他最最擔憂的就是那個幾乎不長心的女兒。

“我瞧著瑩玉應該不像大嫂,倒是像大哥。再加上次退婚一事,她都好些日子不出院子了。”

“呵,像大哥的話,怎麼會去拜個佛就和人私定終生了?”

“那不是。。。。。。”小姑娘心裡難過,這碰到了可交心的公子,一時迷了心嘛。

周晨抬手阻止她後面的話:“夫人,你想事情太過於天真了。母妃當時與川兒和瑩玉都提過入賢王府之事,那時賢王剛去曲陽,川兒性子直,還跑來和我說過,說瑩玉經過退婚一事,必是比她難尋到好夫家,讓我去和父王說,那次的機會讓給瑩玉。

你仔細想想,瑩玉與人私定終生是何時發生的事情?”

週二夫人根本就不用想,當時母妃已經開過口,說是讓瑩玉與煊兒一同前往,瑩玉說是出發前要去廟裡求褔,為大長公主府祈福,為賢王祈福。

也正是那次求福,瑩玉回來是哭著回來的,說是她半路摔了一跤,是輔國公的嫡次孫救了她。當時她衣服是溼著回來,身上還披著男人的披風。

父王母妃是及重視禮法之人,就與輔國公相商,定下了兩人的親事。

現在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