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就算了,還更年期提前的令人害怕。

“十九爺,您還是自己上去問王爺吧。”寒一朝後退了幾步,明顯不願再多說的態度。王爺已經震怒,如果他再和十九爺聊下去,到時十九爺倒不太可能有事,有事的只能是他。

“沒義氣的。”嘟喃了一句,子夜快步的朝著二樓跑去。

來到臥室一看,九皇叔正在更衣,子夜立刻狗腿的跑進去,接手了九皇叔自己的動作。

目光深邃的看了他一眼,九皇叔大爺一般的張開了雙手,任子夜僅靠一隻右手的服侍他,並且完全配合的抬腿。

子夜雖也是上上人,但他自己的事情一向自己做,更衣神馬的不在話下,三下兩下就將九皇叔身上的王服脫了掛到一邊矮屏風上。再退去保暖的一層,面對著裡面的裡衣,子夜為難了,再脫可就剩褲叉子了。

“九皇叔,剩下的,你自己來。”表示有禮貌的背過身,用來掩飾自己已經通紅的臉。

平日他雖然和九皇叔走得近,但這是他第一次為九皇叔更衣,也是第一次近到幾乎沒有距離的與九皇叔私下接觸。

溫熱的鼻息呼在臉上、頸間,令他不自覺的全身陣陣顫慄。淡淡龍涎香緾繞於鼻間,幾乎要令他沉溺其中的撲入他懷中。

可是不能,他是男人,他時刻都在提醒著自己,他是男人。一個身揹著血海深仇,肩負著頂天壓力,於眾權貴中夾縫求生,巨毒緾身的。。。男人。

他可以允許著自己的心有時不受自己的控制,可他不允許自己的行為也不受自己的控制。

九皇叔沒有強迫他,繞過他依舊一眼未瞧他的進了旁邊的更衣室。

子夜有些受傷,九皇叔是真的生了他的氣了,現在竟然連看都不願再看他一眼。

而他不知的是,赫連冥寒其實是用此舉來控制住自己,不將他擁入懷中,甚至壓在身0下。

心心念唸的人兒就在眼前,周圍全是他身上淡淡的藥香,他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壓制住自己就要失控的行為。

還好他停止的動作,否則,他真不知今晚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快速了洗了個澡,換上身簡便的衣服回到房間,竟然發現小人兒該死的不在房內。急步出去,轉道進旁邊的書房,果然,看到小人兒在書案後奮筆疾書。

“你在做什麼?”

子夜揚頭送他一個燦爛的笑容,“九皇叔,我錯了,我自罰,抄治國策。”

誰要他抄什麼該死的治國策?

“你就沒什麼話要對本王說的?”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如果不是他趕了回來,今晚之事,他準備如何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