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已經見過了,就你來得最慢,皇姑母已經唸了幾次了。”赫連佳瑩臉上語氣皆是不屑。

子夜完全不在意的淡笑著又是一點頭,“多謝十一公主提醒,那本王就告退了。”

他這完全不在意的態度,更是讓人確定了他慫貨的本質,否則怎麼會被人那般的嘲笑與鄙視,竟然還能笑得出來?

只是公主呀,在皇室中,再嫡系的公主,與皇子相比,那也是低了不只一個級別的。

賢王可是皇上親口承認過的兒子,比現在在大長公主府裡的某些皇子還要得皇上重視,他完全沒有必要如此委屈自己,除非本性便是如此無用。

這是不少人的想法,當然,也有些人抱著觀望的態度。

對賢王,因攝政王與他自己身體的原因,他像今天這樣獨自出現在公眾面前的機會實在太少,皇室子弟或是官員子弟都好,其實除了宮中與有心人傳出的傳言外,對賢王著實陌生。

這些都在陰謀圈中成長的一個個,蠢的的確有,但有腦子的也不在少數。

賢王剛才的態度,那是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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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牽著赫連欣然,來到大長公主府主院內。

會客廳中,大長公主一看到進來的一群人【赫連佳瑩還有她的跟班公主們全來了】,她首先注意到的就是走於最前方的子夜,只因他的長相,實在太像那人。

“子夜參見大長公主。”

長公主目光有些悠遠的看著他,聽到他的參拜聲,這才回了神,見子夜竟然是單膝跪地的行禮,立刻笑道:“快起來,你可是可以見帝不跪。”

子夜藉著欣然扶著的力起來,從袖子裡取出一個只巴掌大的小盒子遞了過去,別人送禮都是雙手託著,可子夜僅是右手舉過,但沒有人會去出口怪他無視。

“子夜一直身體不爭氣,早就想前來拜見大長公主,可又怕過了病氣給大長公主。今兒借大長公主的迎年宴,子夜可不僅是來給大長公主請安的,也是來賠罪,望大長公主定要大人大量,不怪子夜往日的失禮。”

大長公主身邊的老嬤嬤去接盒子,大長公主已經笑道:“你這嘴皮子真是利索,被你這樣一說,本宮就是想要怪你都不好意思了。”

剛才唯一在場陪著大長公主閒聊的,是已經年邁的老尊王妃。

老尊王妃也是一臉和善的陪著笑:“賢王雖然年幼,長相倒是越發的隨你父王了,就是這嘴皮子。。。。。。真是一點不像你父王,你父王可不是個善談的人。”

炎習的賢王,是世襲之王,自炎習立國以來到現在已經四百多年。

要仔細算起來,子夜其實是真正的皇室血統,只不過是傳得時間太久遠,遠到了賢王之位成了異姓王,到子夜這代,才由太皇太后給改回了國姓。

尊王也是同樣,尊王也並非姓赫連,而是與子夜的父親一樣,姓傅。這就與幾代前的帝王之爭有關,這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