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在醫院打完一週點滴,下身不再見紅了。”喬晚忙扯起另外一個話題。

“誰家的孕婦像你,隔三差五見紅,吃藥保胎,打點滴保胎!”姜早說著掀開她的上衣,在小腹上摸了下,“快十週了。”

喬晚點頭,眸底漾著母性的溫柔,“我的寶寶現在能有多大呢?”

“也就三厘米多,像個小金桔。”姜早十分篤定地答。

喬晚心滿意足地“哦”了聲。

因為工作忙,姜早只在港城住了一夜就回了江城,臨走前千叮嚀萬囑咐喬晚以寶寶為重,工作別太拼。

喬晚在港城無依無靠,把工作當成唯一的精神寄託。

無論是出鏡的節目,還是為節目旁白配音,她對臺裡給的每一項工作都兢兢業業,力求完美。

姜早走後,她又擔心起宋津南來。

怕宋津南一邊應付葉笙離婚,一邊在生意場被葉宴遲報復,怕宋津南內心不夠強大,自暴自棄,怕宋津南的私產被葉家搞破產……

有好幾次找到宋津南的號碼想撥過去,但最後那刻,理智上頭,果斷放棄。

葉笙正與宋津南鬧離婚,她和葉宴遲即便在冷戰也是法定夫妻,於情於理,她和宋津南都不該再有牽扯。

她已經完全適應了明珠電視臺的工作強度,每天只要走進明珠大廈就幹勁兒十足。

自從在醫院打完保胎的點滴,腹中的小東西似乎開始體諒她了,再也沒讓她孕吐過。

剛到港城她水土不服,什麼都吃不下,現在已經葷素不忌了。

令喬晚沒想到的是,週一下班回到樂成灣,開啟租房的防盜門,一股誘人的飯菜香撲面而來。

扎著圍裙的葉宴遲笑吟吟站到玄關,伸手接過她的手包和外套。

“總算下班了,快去洗手準備吃飯。這幾天太忙,連個電話都沒與你打。跟著家中的廚師學做了幾道菜,今天第一次上手,你來嚐嚐好不好吃。”

喬晚有些尷尬。

持續了一週的冷戰,被葉宴遲幾句話輕飄飄帶過。

“什麼時候來的,來之前怎麼沒打個電話。”

她敷衍地打招呼。

房子空間不大,她習慣下班後脫掉內衣,只穿一件寬鬆的睡衣在房間晃盪,對葉宴遲的忽然出現有些牴觸。

葉宴遲被她眉眼中不滿的微表情給氣到了,摘掉圍裙,“想給你一個驚喜。但你的表情告訴我,沒有驚喜,只有驚嚇和厭惡。”

“上了一天的班,有些累。我不想吵架,你如果看我不順眼可以離開。”她彎腰換上拖鞋。

葉宴遲擠出抹乾澀的笑,“好不容易見你一面,我也不想吵架。快來嚐嚐我的手藝是不是有長進了。”

她此時想的是葉宴遲和葉笙在聯手打壓宋津南,自然沒有好臉色,越過葉宴遲去洗手卸妝。

葉宴遲滿腔的期盼化為烏有,但還是強忍著心中的不悅緊跟她的腳步,來到洗漱間門口。

“上次是我不對,不該把你推倒在地。以後,我會控制好情緒,不再犯那麼低階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