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玄演心道我把滿剌加和臺灣一封,這些人想進整個大明沿岸的海域都難,他們想要和漢人交易價值萬金利潤豐厚的絲綢和陶瓷,就要經過緬甸那些個番邦小國了,也難怪他們如此著急。他想著想著,手上的力道逐漸失去控制,順著丘壑撫摸下去,錢薇再也忍不住,一陣高亢的哀鳴嚇了侯玄演一跳。

不是所有的千金小姐都跟黃櫻兒一樣率性,錢薇就受不了這種羞恥,尤其是雙腿間溼噠噠黏糊糊的感覺,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錢薇用近乎哀的語氣求道:“夫君...你公務繁忙,薇兒先回去睡了...”

侯玄演嘿嘿一笑,說道:“想得美兒,我先把你這個小公務給辦了。”

說完起身將錢薇輕盈的身子抱起,從後面頂著她壓到在書桌上,翹挺豐滿的臀部呈現出一個完美的弧度。彷彿一顆誘人的蜜桃。

夜色漸深,書房裡靜悄悄的,只有那張原本極結實的書案,發出細微的吱嘎聲。

侯玄演慢條斯理地端起茶杯,輕輕飲了一口,身下的錢薇稚嫩的身子,柔軟纖細的腰肢就像是風雨中的小樹枝,顫顫巍巍的不斷繃緊彎曲。

侯玄演輕輕拍了拍她的屁股,說道:“拿起筆來。”

錢薇正在全力忍著羞叫,吚吚嗚嗚地十分辛苦,被這一下徹底破功。

侯玄演本想讓正在承歡的錢薇幫他寫字批覆,看這樣子是不可能了,只好自己拿起筆來,將奏章拿起放在錢薇的裸露的玉背上。

將她的身子一按,兩顆圓球壓到桌案上,弧線不再。侯玄演歪七斜八地寫道:“我已探知荷蘭人和佛朗機人私自販賣武器軍火給滿清,尚妄想入內海通商。你等好生操練水師,修葺戰船,備好火藥。待我大軍平遼之日,就是南洋開戰之時。”

寫完最後一個字,侯玄演身子稍微一斜,桃花源中似有船槳破水之聲,緊接著暴風驟雨一下子便停住了,雲歇雨霽...

翌日一早,陽光明媚,侯玄演從錢薇的房中走了出來,伸了個懶腰。

幾百名矯健的錦衣侍衛靜靜立在王府門前,一輛四套的馬車停在一旁,還有一匹通體漆黑只有一縷白色鬃毛的神駿停在一旁,不停地刨蹄。

侯玄演身後帶著一眾家人,走到府門前,回頭說道:“你們這就回去吧,這次去遼東不比以往,我很快就會歸來,都不必掛念。”

侯岐曾對秦禾說道:“保護好文淵,就全拜託你們諸位了。”

秦禾和侍衛們慌忙道:“王爺安危勝過我等自己性命,我等必誓死護衛王爺。”

侯玄演笑道:“往日出戰是生死懸於一線,這次卻是勝負已分,你們都不用掛念著我。”

人群中楊符錦抱著女兒,蹙眉垂淚,瀲灩生姿。侯玄演招了招手,將她喊了過來,伸手抱著小桃子笑道:“照顧好我的寶貝閨女,還有多去櫻兒那裡,有什麼事也好提醒著她們點。那院中三個,都是笨手笨腳的性子,你們多看覷著點。”說完將小桃子舉到空中,問道:“你老子我要出征了,有什麼話對爹說?”

侯婉殊歪著腦袋,咯咯笑著道:“爹爹回來時候,記得帶上答應過送我的小鹿。”

周圍大人們鬨笑起來,分別的氣氛頓時減輕不少,有時候孩子真是催化劑一般的存在,能起到很神奇的作用。

侯玄演哈哈大笑,將女兒放到地上,大步上前登上馬車,掀開簾子說道:“都回去吧。”

秦禾帶著親衛,啟程出發,金陵城外百官早已等候多時。

棋幡招展,高角紅牌。侯玄演的侍衛極其雄壯,剛一到城郊,就引來了無數百姓的圍觀。

陳明遇帶著百官上前恭送,侯玄演揚聲道:“朝中大小事務,煩勞諸位多加費心,等本王得勝歸來,再將韃虜漢奸首級送到奸佞禍國樓,以報韃子入關血仇。”

馬士英躬身道:“祝王爺旗開得勝,善北伐未竟之事,全再造華夏之功。”

侯玄演和他對視一眼,會心一笑,下令繼續出發。

這次是走海路,從龍潭港登船,沿江直下到達海域之後,揚帆前往遼東。

如此一來路途被大大縮減,估計很快就能到錦州附近,不知道滿清還能支撐多久。

侯玄演一行人剛剛走出金陵不久,一艘大船在江寧靠岸,船上下來一行人排場極大。

一眾奴僕護送著幾個錦衣玉帶的男人下船,他們的衣著打扮一看就知道不俗,不過臉上卻都愁眉不展。

一個看上去二十多歲的年輕公子,下船之後擰腰舒臂,一看就是不常乘舟楫,渾身難受。他左右望了望,金陵果然比雲南繁華不下百倍,叫苦道:“終於到了金陵了,不知道這次能不能挺過去。唉,大哥乾的這叫什麼事啊。”

“你少說兩句吧!我們沐家全族的命運,就係在你我手中了,來時國公是怎麼吩咐你來著。”回答他的人年紀不小,滿頭白髮但是精神卻比年輕公子要好上許多。

“行行行,都聽你的。”

沐天波一紙奏章,過了一把嘴癮的同時,給沐家惹來了滅頂之災。

亡羊補牢,他派出族裡的堂叔和自己的弟弟,前來金陵求情。

他們的船一上岸,宮中的侍衛就已經稟報了靈藥,春和殿中殺氣騰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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