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渡邁步走進書房,推門見到施琅額頭還有汗水,臉紅耳赤,心中不禁道:看來此人未必沒有此意,不然何至於如此做派,只是畏懼侯玄演的勢力。

鄭渡彎腰道:“提督大人。”

“二公子怎麼來了?快快請坐。外面那個不開眼的東西,竟然想讓我背叛王爺,氣的我現在還有些頭暈。”

鄭渡心底暗笑,嘴上卻正色道:“提督大人對王爺一片忠心,實則是忠臣典範。”

鄭渡滿嘴的忠臣,卻不提大明朝廷,張嘴閉口都是王爺長,王爺短的,施琅的眼睛逐漸眯了起來。

鄭渡好似渾然未覺,繼續說道:“說起來提督大人真乃王爺的心腹愛將,據傳越王爺從不接受俘虜,但有降者,盡數被殺。先有洞庭湖沉船,殺了三百多個綠營清將,後有江浦城陣前殺降,兩萬人橫死當場。唯獨對大人,網開一面,非但沒有動手,還將福建水師託付給大人,真乃前所未有的恩典啊。”

施琅聽得冷汗直流,這廝嘴裡一套,心底一套。聽起來好像是誇自己,實則警告自己很有可能會被清算。

施琅仔細一想,還真是這樣,侯玄演什麼時候招降過人,而且還繼續重用的。

所謂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現在東番島已經收復,鄭家被剿滅,萬里海面波濤已平,自己這個水師大將,是不是還有存在的價值。

鄭渡眯著眼,笑吟吟地看著他,心中得意萬分。

施琅想起剛才被打死的蠢人何斌的一番話,心中逐漸有了一條裂痕,貪婪和多疑像是無孔不入的藤蔓。

金陵,紫禁城,坤寧宮中。

黃花梨木的大長桌上堆滿帳冊、書卷、奏章,迭起來比一人還高,將桌後小人兒完全遮住,桌下只露出一抹月白色的白褶裙角。

裙子的主人雙腿慵懶地交迭,裙下里翹出一隻小巧腳丫,未著羅襪的足背酥膩瑩潤渾不露骨,最難得的是雪白到耀眼;教人忍不住想把香噴噴的小腳捧在手裡,輕輕握著揉著,恣意品嚐。

“喀”的一響,聽聲音應該是隨手擲筆,小肉腳輕輕觸地,主人站了起來,只是奏章太高,仍然看不見人影。

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後,奏章堆中走出一名襦裙半袖、繡綾裹胸的幼稚少女,她個頭不高,身段卻頗為修長,胸脯更是鼓鼓的,劃出一道和年齡不符的弧線,梳著蓬鬆俏皮的墜馬髻,白皙的頸子上掛著一串雪白的珍珠,顆顆飽滿。

靈藥氣鼓鼓地望著眼前,只見侯玄演半躺在太師椅上,胯下週玉潔身披明黃色的薄紗,薄霧般的絲娟根本掩不住粉酥酥的嬌嫩肌膚,一眼就可以看出胸前的滑潤緊緻,充滿了傲人的彈性。此時正張著小嘴,賣力地吞吐。

她胸前一對ru峰飽滿柔軟,被抹胸擠得得變了形狀,在蠟燭下嬌嫩的身子不堪烘熱,雪白的。。上布著一大片晶瑩的薄汗;隨著嘴巴的動作,一滴汗珠便從下巴滑入了深溝。只可惜雙峰被擠得太脹太滿,中間無一絲的縫隙,汗珠竟然滑之不進,隨著柔軟的乳肉一陣晃盪,顫抖著滾到了抹胸邊緣,“duang”的一下彈跳出去。

“人家辛辛苦苦批奏章,老爺就知道在這裡受用這個大奶賤婦...”

靈藥嘟著嘴巴撒嬌,周玉潔更加得意,侯玄演只覺得魂飛魄外,將靈藥拽到懷裡,問道:“朝野風傳,外相馬士英,內相馬靈藥,你可得好好努力,爭取把你阿爹比下去。”

靈藥臉色一紅,從手裡遞過一封奏章,說道:“老爺,你看這個。”

侯玄演看了一半,氣的站起身來,下身噴薄而出灑到了大nai賤婦的頭上,嘴裡罵道:“想在我的眼皮下偷雞摸狗,這對王八蛋還差點火候!”

PS:全訂群今晚傳個靈藥番....大概要凌晨以後能看到,歡迎來群裡玩耍。裙號在簡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