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臥榻上可以容納很多人,但是隻有侯玄演半躺著,黃櫻兒斜著身子,用渾圓姣好的玉腿疊著,伏在侯玄演的懷裡。

侯玄演舉杯飲酒,說道:“今日高興,賽賽彈琴,圓圓唱曲,菱兒跳舞,咱們高興高興。”

卞賽賽和陳圓圓對視一眼,抱著瑤琴走出,一個彈一個唱,果然是清音妙語,悅耳動聽至極。

顧菱兒碰到這種音樂,正是撓到了癢處一般,這才知道秦淮河上無數的歌女中出挑拔尖的花魁行首是什麼樣的水平。

當下顧不上害羞,走到中央青澀獻藝,博得滿堂喝彩。她的身上掛著件真絲大披肩,凡丈三寬幅,飄飄落紗如同仙子臨凡,披肩下雙肩兩臂之雪白肌膚細巧可見。

一雙長腿筆直高佻,雖然都罩在金絲粉裙之下,可是腰間流蘇一掐,細腰收窄更見身段。唯一可惜的是年紀尚幼,也不像靈藥那般童顏巨ru,略略有些支撐不出溝壑,也正為如此顯得清純幼嫩。

顧菱兒的舞蹈技藝是自小練就的,和其他人不一樣,她是真的喜歡,所以也更加動人。她在寬敞的廳內連舞數步,幾個小步後跳躍,竟然將一條長長的腿兒慢慢升起,過腰、過胸、過發,竟然直至頭頂。漫天的紗裙如同煙雲一般緩緩下落罩在身上。

媽耶,一字馬....侯玄演的眼光獨到,瞬間想到一些奇形怪招。

舞有天魔之態,歌有裂帛之音。侯玄演溫香軟玉入懷,一隻手輕輕轉動著酒杯,陶然欲罪。

誰說古人娛樂匱乏?

侯玄演此刻就萬分不同意,身後不知道是哪兩個,輕搖羅扇送來陣陣涼風。伸手摸著黃櫻兒的臉蛋,兩個人目光一對,彷彿能膩出水來,眼波盈盈似乎有春水溢位,兩頰粉致好還似嬌花欲滴。

原來是一根硬邦邦的東西,正抵著黃櫻兒的腿股來回搓動。黃櫻兒女中豪傑,生平第二次魚水就敢在上元佳節人聲熙攘的大街上,那無人的弄堂中,如何不知道身上戳自己的是個什麼物件。

愈發的癱軟如泥,掛在侯玄演的身上,一雙眼睛再也挪不開。

遠離了金陵的殿宇皇宮,這些六宮粉黛也格外地放得開,別人沒有注意,黃櫻兒兩個自小一起長大的侍女,看得清清楚楚,不禁害怕起來。

自家小姐當了皇后還是這個樣子,得虧陛下也是個不著調的,不然因為這個廢后都是有可能的。

伴隨著廳中的歌舞,侯玄演輕輕拍打著黃櫻兒的大腿,惹得她那嬌嫩的屁股也開始稍稍挪動,難免刮蹭到硬物,馬上又彷彿碰了火兒一般挪開。

情到深處如何能忍,侯玄演突然拍了拍手,示意執燈的宮女丫鬟退下,大廳內頓時暗了下來。

正在彈琴的卞賽賽輕笑一聲,繼續彈琴,只是指尖一挑換了個輕快風流的調調。

侯玄演暗讚一聲,好一個可心的小妖精,一會也讓你沾點雨露。

其他人面皮薄的,則紅著臉偷偷往外走,除了唱歌的陳圓圓,彈琴的卞玉京,懷裡的黃櫻兒,侯玄演也不知道都是誰走了...

一聲春吟,半夜風流,無須贅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