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盤油炸的小酥魚端上來,顧菱兒直接伸手去抓,被他輕輕一敲,收回了油乎乎的小爪子,吐了吐舌頭做鬼臉。她小小年紀就嫁做人婦,再加上侯玄演長期在外征戰,根本顧不上看管她。平日裡見著她的都是些丫鬟之類的,不具備管教她的資格,導致她在侯家徹底釋放了天性。這樣久了,顧菱兒沒有絲毫這個時代千金小姐的做派,黃櫻兒看了倒是物以類聚,對這個小姐妹很是喜歡。

侯玄演深感責任重大,把筷子一頓伸手抓起一根小黃魚,一邊吃一邊語重心長地說道:“菱兒,你要學會做個淑女,不能跟著我學,知道麼。”一旁站著的瀟瀟笑的花枝亂顫,腴潤白皙的胸前兩坨軟肉跟著上下翻湧。

旁邊站著的霽兒,一邊給顧菱兒挑著魚肉,一邊笑道:“爺,這就叫上行下效,小姐在顧家的時候,淑女著呢。”

侯玄演呵呵一樂,不管她繼續吃魚,他在軍營中的吃相比這個還難看呢。那時候吃上一口熱乎飯,墊飽肚子就要提刀血戰了,誰還顧得上什麼細嚼慢嚥、餐桌禮儀了,多吃一口都可能是最後一口。

這時候妙兒才端著一個瓷罐推門走了進來,黃櫻兒眼色一亮,搶先站起身來拿著個小碗給侯玄演盛了一碗。

黃櫻兒一雙眼睛笑的甜絲絲的,端到侯玄演身前,說道:“夫君喝湯。”

侯玄演一飲而盡,卻看見黃櫻兒還保持著彎腰翹臀的姿勢,一雙眼睛就像挪不開似的盯著自己。侯玄演看著她又俏又媚的模樣,加上這些天受補很多,突然就心頭一熱氣血上湧,金剛杵騰的一聲就要立起來。要命的是他腿上還坐著個小祖宗呢,侯玄演只得伸手,將她託著屁股抬了起來,免得被誤傷。

顧菱兒親眼看見他抓了魚吃,滿手都是油,頓時不依道:“你又拿人家擦手!”

房中的幾個人頓時向他看去,片刻之後爆發出一陣大笑。侯玄演心底暗惱,柔聲道:“菱兒吃飽了,快回去休息吧。”

顧菱兒才吃了幾口,怎肯罷休,侯玄演只得做罷,誰也沒辦法讓一個小吃貨心甘情願地離開飯桌。

將顧菱兒拖到旁邊的座位上,侯玄演站起身來,微微向前彎著身子,掩蓋自己的尷尬的同時輕咳一聲:“我吃完了,你們繼續吃,我去書房一趟。”

黃櫻兒立刻說道:“夫君等等我,我也吃完啦。”

顧菱兒嘴裡咬著一塊肉,歪著頭說道:“吃的真快。”她的兩個丫鬟瀟瀟和霽兒,頓時露出跟錯了小姐的神情,說不出的委屈。

侯府的曲徑長廊裡,隔上幾步有一個燭臺,映照的初春料峭春寒下的庭院,稍微有些清冷。但是長廊裡的四個人,卻都渾身發熱。

黃櫻兒帶著兩個丫鬟,跟在侯玄演的身後,臉上紅紅的。夫君要生個孩子,她身為夫人自然責無旁貸,這些天索求無度,雖然沒有懷上,但是兩個人依舊樂在其中。尤其是嚐到那銷魂蝕骨的滋味後,黃櫻兒食髓知味,愈加的迷戀起箇中滋味來。

侯玄演走到半路,在長廊中突然轉過身來,吞了口唾沫。三女一起低下頭去,又羞又喜,侯玄演伸手將妙兒和雙兒摟在懷裡,按住兩個圓潤的香肩,手掌微微用力。兩個武力值變態的丫鬟,卻像是風中的柔弱的小草一樣,一按就軟軟地蹲了下去。並排蹲伏在長廊裡,風兒忘情地吹過,兩人害怕侯玄演著涼,不敢完全解開他的腰帶,只好連拽帶提。啾啾的品咋聲傳來,侯玄演忍不住悶哼起來。

侯玄演拍了拍兩人的臉頰,妙兒和雙兒站起身來,紅著臉將黃櫻兒一人一根腿抬了起來。侯玄演伸手一撕,將襦裙下罩著的褻褲撕出一道縫來。黃櫻兒微閉著雙眸,媚眼如絲。雙手環在兩個丫鬟的脖子上,如同風雨中的一片小舟,在這長廊的夜景中,脆啼鶯叫。

幾回花下坐吹簫,銀漢紅牆入望遙。似此星辰非昨夜,為誰風露立中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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