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湛也跟了進來,看著秦小雨胸前那一片白皙,不自覺的喉結滾動背過身去,身子瞬間僵直起來。

秦小雨看羅湛不自在的模樣,嘴角一彎笑了起來,沒話找話的說道:“炕上鋪的什麼啊,還挺軟和的。”

羅湛揹著身子坐在炕邊說道:“羊毛氈毯和棉花被。”

秦小雨樂的用腳戳了戳羅湛的後背:“今天怎麼回事,又不是沒見過果果吃奶。”

羅湛默了,他可是一個多月沒見了。

果果原本就困的不行,吃奶吃到一半就睡著了,小嘴不自覺的張開,奶tou掉出來,小嘴裡還有沒來得及嚥下的奶水。

秦小雨讓羅湛拿個紗布巾過來,輕輕的擦了擦果果的嘴角,給孩子蓋上小被子,起身撲過去抱著羅湛的脖子:“我覺得你現在很偏心,一切以閨女為重。”

羅湛吻了吻秦小雨的唇角:“胡說,你倆是一樣的。”

秦小雨撲哧樂了:“你為了給你女兒塑造一個完美的爸爸形象,現在都不受美色/誘惑了。”說著還用鼻尖使勁蹭著羅湛的鼻尖:“你就說是不是吧?”

羅湛笑著又親了親她的唇瓣:“好了,趕緊吃飯,一會兒我帶你去洗澡。”

“一起洗嗎?”秦小雨壞壞的咬了下羅湛的耳朵。

羅湛無奈的拍了拍她的屁股:“快點吧,你跟小四還是少接觸。”

羅丹又一次背鍋。

吃了晚飯,秦落勳提出他在家看著果果,羅湛領秦小雨先去洗澡,等他們回去,他直接去招待所住。

羅湛想想也行,幫秦小雨拿著洗澡用品領著她出門。

外面天徹底黑了下來,營區的的路上連個路燈都沒有,吹了熄燈號後,更是一片漆黑,隱隱幢幢的樹叢,偶爾有些貓頭鷹的啼叫聲,使這靜謐的夜晚顯得有些恐怖。

晚風吹來,還有些寒涼。

秦小雨裹了裹身上的外套,朝羅湛身邊靠了靠說道:“這種感覺讓我很親切啊。”

羅湛笑著握著她的手:“是不是想起你年少時荒唐的經歷?”

“只是那會兒執念太深,不過好懷念我的那些小朋友們啊。”秦小雨嘆口氣。

“這裡也有很多小松鼠,你喜歡可以經常看見。”

秦小雨笑了笑沒有吱聲,她是不會再去招惹這些可愛的小傢伙了,不想每一次都那麼難過。

招待所在衛生隊的前面,兩人也沒打手電筒,就在這麼漆黑的夜裡,手牽手順著筆直的瀝青路往前走。

還遇見巡邏的哨兵在黑暗裡喊一聲:“口令”

“雪山。”羅湛回答的時候也沒有鬆開秦小雨的手,牽著秦小雨和哨兵擦肩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