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雨也沒客氣,喊沈拓過來殺雞,畢竟羅湛胳膊有傷,幹不了活。

沈拓倒也沒墨跡,俐落的蹲在院裡殺雞,秦小雨看了看,讓章玉茹去幫著沈拓拎開水燙雞毛。

秦小雨和毛小紅去廚房洗菜,蔣琴負責剁餡。

李大妮又帶著胡榮去收拾小菜園。

蔣琴剁完肉餡,看著院裡蹲在沈拓對面的章玉茹,兩人邊拔著雞毛邊聊著天,撇撇嘴說:“章玉茹現在倒是和誰都能聊兩句啊。”

秦小雨也看了眼窗外,笑著說:“她一直不都是這樣的性格,跟誰都能聊得來。”

“那可不見得,你看她跟那個男的聊天的樣子。”蔣琴努努嘴,有些不滿的說。

秦小雨有些驚訝:“你和章玉茹不對付啊?我覺得你怎麼好像最近對她有意見呢?”

蔣琴哼了一聲:“我一直都對她有意見,你還記得情書的事嗎?就是她跟人家說的我詳細情況,連我課程表都給那個男生抄了一份,可是你看看那個男生最後是個什麼人啊?多虧我立場堅定,要不就讓她給坑了啊。”

毛小紅在一邊說:“章玉茹不一直都這樣,看著好像很熱心的樣子,其實每次都是坑人的。出的都是餿主意。”

秦小雨想了下試探的說:“我覺得剛上大一的時候,她不是這樣的。”

女人的是非,只要有一個開頭,就會剎不住車。

蔣琴立馬湊兩人跟前小聲的說:“以前她是好一點,大大咧咧的,好像沒心沒肺的樣子。從大二回來後,就更張揚了,好像是他們家裡掙了點錢,說是辦了個養豬場吧。就變的有些驕傲了。”

秦小雨詫異了:“不會吧,她們家要是掙錢了,為啥在學校連個小白菜鍋貼都捨不得吃?她這唱的是哪一齣?”

蔣琴撇嘴:“因為她把錢都捐給那個什麼聯誼會了。自己窮的吃不飽,我給你說還有好多學生都把生活費捐出去了,說是成立什麼救助基金,等誰有困難了,再把這錢拿出來。”

秦小雨愕然,這是騙錢吧?

院裡沈拓拽著雞毛,跟章玉茹閒聊著。

“章同學是哪裡人啊?”

章玉茹難道有淑女的一面,抿嘴笑著說:“我家是陝北的。”

“不錯啊,我在g省待過,去過幾次陝北,那邊的文化底蘊很濃厚啊。”沈拓客氣的說道,他是精明的,秦小雨喊章玉茹幫他拔雞毛,他就猜出了秦小雨的意圖,不過透過他們暗裡的調查,這個章玉茹並沒有問題。。

章玉茹笑著說:“什麼文化底蘊啊,我們那兒世世代代的農民,過著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日子。”

沈拓笑了笑:“章同學謙虛了,能考到京城大學的都是人才啊。”

章玉茹嘆了口氣:“可是我們畢業都要回原籍的,其實這樣很不公平的,為什麼我們就不能留在京城?這不是赤1uo1uo的歧視嗎?”

“高考填志願時,你應早就知道了,都是定向指標,現在為什麼會抱怨呢?”沈拓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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