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北雄身子顫了顫,沈蓉的話,字字如刺,扎的他血管都疼。

剛要再開口辯解,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的眩暈,人直挺挺的往後倒去。

夏虹看著趕緊衝宋修言喊道:“修言,快去扶你爸躺平,阿湛快去叫救護車。”

沈蓉卻目光冰冷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宋北雄,就算他死了,也難消她心頭三十年的恨。

宋修言和羅湛跟著救護車去了醫院。

夏虹看著沈蓉說:“你跟我回家吧,有什麼事咱們在家說,都不是外人。”

沈蓉失神的說:“夏虹,如果可以換血,我真想修言的骨子裡不要流他的血,我不想和他有半點兒瓜葛。”

夏虹拍著她的手安慰說:“不要說傻話,咱們先回家,有些事回頭再說。”

沈蓉突然想起什麼:“對了,那天在你家碰見那娘倆,你們說是修言的媳婦兒,是不是就是宋修言?”

夏虹點頭。

沈蓉氣的咬牙:“好他個宋北雄,竟然給修言說這麼一門親事!”

夏虹又勸了好久,才讓沈蓉跟著自己回家。

秦小雨和羅丹都待在客廳,一直沒停的議論沈蓉和宋北雄的關係,兩人給這個關係編了一千種可能,都又被推翻。

夏虹帶著沈蓉回來,秦小雨趕緊跑著去倒水,還偷偷瞄了幾眼沈蓉的表情,臉上帶著悲憤。

到傍晚時,羅湛才帶著一身消毒水味從醫院回來。

沈蓉看著羅湛一人回來問道:“修言呢?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

“宋伯父突腦出血,修言在醫院守著呢,我回來拿點東西。”羅湛說完收拾了住院要用的洗漱用品又離開。

沈蓉冷哼:“直接死了得了,還守什麼守!”

夏虹解釋:“那怎麼說也是修言的生父,不管他做錯什麼,修言這時候都不能不管,要不讓人唾罵的是修言不孝。”

沈蓉冷著一張臉不說話。

到第二天清晨,羅湛才和宋修言從醫院回來。

夏虹小聲問了羅湛宋北雄的狀況:“怎麼樣了?醒了沒有?”

“醒了,出血不多,慢慢吸收就好了,只是最近不能受到大的刺激。”羅湛有些無奈的說。

夏虹不樂意了:“他怎麼命那麼好,出事了,他到不能受刺激了。”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