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子牛愛和張乾呆一處,他穩得很,是知心人,是她最特別的閨蜜似得。

子牛軟軟地撅著嘴又看向窗外,

“餘仙叫你來試探我的是不,”

張乾低笑,“又胡說,元首有這個功夫來試探你這,不如直接採取行動,讓你生一堆。”

“他敢。”子牛嘴撅更高了,生出煩厭,

張乾忙安慰,“所以我說不可能撒,咱這不是私下閒聊麼。好了,起來走走,今天天氣這好,你想去哪兒我先載你去,然後我還有會。”

子牛起了身,這下又變懂事了,“我和你一起回宮吧,明兒就銷假了,今天正好先去整理整理。”

到了紫陽宮,

你想她來了,餘仙能不知道麼,

俏人兒就站在門口,餘仙從檔案堆兒裡抬起了頭,笑起來,“總算出巢了。”

子牛走過來,兩手揣在牛角扣大衣的口袋裡,“你真忙呀。”

這話不假,她形影不離跟著他這些時,餘仙的“日理萬機”她是看在眼裡,心裡也疼他,就這,他還不忘悉心照顧自己,你說子牛不感動那還真是說不去了。

脫下大衣,她走過去給他倒了杯熱茶,“你昨兒幾點鐘睡得?”

餘仙低頭又在批檔案,邊笑著說,“沒你,你說我幾點睡。”

子牛嗔他一眼,知道他什麼意思,也是真的,她要折騰起他來,餘仙沒睡過安穩覺,主要是事完後,她呼呼睡得舒服,他還得給她洗給她整理,有時候才抱一會兒,她夢裡都能起膩,餘仙又得跟她沒完沒了……

茶放到旁邊,餘仙頭沒抬,卻是手捉住了她的手腕,那隻握筆的手沉穩有力批下最後一個字,放下筆,人往椅背上一靠,就著把捉住的小寶貝摟近懷裡坐著,子牛習慣性摟住他的脖子,zhe起來,

“張乾說我胖了,我去稱了下,是胖了。”

“胖了好,肉嘟嘟的子牛更……”聲音隨著手鑽進她褲腰而愈漸小不可聞,

子牛的聲音卻一直軟的正常,

“張乾說他女兒也是,一到春天就長胖,春天啊,女人又思(想)春,又想食的,怎麼辦諾。”

小壞東西,有時候不著調的邪起來,才壞。

餘仙抵著她頸窩輕輕出氣,“張乾女兒才幾歲,四歲,你幾歲,壞不壞,把小毛毛都想的跟你一樣。”

子牛不依地扭,“我不是想叫你放鬆,你怪我道德敗壞,”

餘仙抱更緊,“好了,我也道德敗壞好了……”

倒不是不注重場合,

說過,餘仙溺愛她愛得不分彼此,只要是私下兩人,縱使是辦公室,餘仙覺得,我的就是她的,怎麼樣都好。

屏風後,

濛淚卻不這麼認為,

這是一個男人沉淪的開始,

被迷住了心智,

什麼瘋狂的,他都做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