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看見他們也一頓,顯然也沒料到,估計都有點“冤家路窄”的感覺。

“小曲,你上來看看。”

子牛自是不知道,扭頭跟樓下說這句的,是那會兒捉她腳的,

而身上槓著她的這位……看見她就沒移開眼……

這也不是說的誇張,任何人扎沖天辮都沒子牛能得精髓,她清純的模子太佔優勢,靈嗲靈嗲的,招人愛啊……

也難怪林曲一上來就看見她,

不過子牛沒看她,子牛的注意力在稍側頭聽翀心跟她蟈蟈話兒呢,

翀心也是一聽林曲竟然在這兒,得跟子牛通個氣了,

“林曲是朝犁的老婆,她說不定認得你。”

子牛確實頓了一下,後來好像一想,又挺坦蕩的樣子,這才看向上來的女人……說實話,子牛第一感覺是漂亮,氣質也好,她眼裡是公正地流露欣賞滴……也許也是這第一眼看過來子牛完全不設防地坦蕩表露,叫林曲瞬間也有點改觀?……林曲當然認得她,好多年來,這是給她“危機感”最重的一位了……可,子牛卻完全不認得她,儘管林曲一輩子可能僅一次的荒誕船戲就“傾情”為她“量身定做”,在子牛的腦海裡也如白駒過隙一攤白肉,那對她來說是個事兒嗎?

子牛還是蠻大氣滴,她不認得林曲吧,她印象裡有那天跟她“幹仗滴”,首先想到的,這屬於仇人,不能連累老曹。

說過,真正的大場面,她要覺著有人能給她解決問題,她就站著不動,“不動就是不添亂”,她記著呢。

但是,像現下,不是說翀心不能給她解決問題,要記住,這頓飯是她做東,且,關係易翹,子牛覺得自己要撐頭。

她站起身,主動對林曲說,

“我請您換個地兒吃蟹吧,今天曹師傅是私人情誼請我們,所以耽誤了他開張,他這兒手藝確實很不錯,您要還有興趣,再跟曹師傅約。所以今天您們沒吃著兒,不怪曹師傅,怪我們。”

十分誠懇,一說,沖天辮子還擺擺的,超級可愛,

“那上次,怪誰,”

扛她的男人問,仔細看,唇峰帶著彎起的笑,

不由,林曲都看過去他一眼……

子牛也看向他,“怪我,一會兒再去跳一場就是。”

翀心始終坐著,十指稍交叉微捂著唇,掩著的,都是笑意……看我家子牛迷死你們!

關鍵看林曲的態度,

說實話,林曲一上來看見翀心幾個的陣勢,心裡也有點數,看來這女孩兒也不純麼……說實話,倒有點放下心來,她知道,朝犁最恨“表裡不一”的人……

林曲什麼都沒說,只是轉身又下樓了,

還是扛她的男人開口,“走吧,看你的誠意了。”

翀心給東東使了個眼色,東東稍一點頭,走到窗邊打電話去了,

子牛也明白他們這是幹嘛,她哪兒有他們的路子來得快,翀心一定搞個大場面出來叫子牛盡興!

子牛感激地捏了捏翀心的手,“今天的一切開銷,我回來都算給你。”翀心也不推辭,“沒事兒,你今天超長臉!”知道推辭也沒用,這會兒,只要子牛盡興!別說,翀心挺興奮呢,她就有感覺今天的子牛一定非常地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