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元首著實也是心疼他的尖尖肉,雖說口氣還是訓斥,實際還是安撫,“去哪兒,他正經國防大能源研究所畢業,現在正是他為國效力發揮所長的時候,能去哪兒,肯定是幹正事。”

冬灰不依,都伸手抓住關漫的手腕了,“堅決不去打仗!”

元首也是頭疼,眉頭蹙著,“去紐約談判,哪個說是去打仗……”

“在京裡待著也能為國效力,關漫身體又不好,你把他丟那麼遠的地方去……”說到底還是離自己太遠了,

“有保健醫生跟著,再說紐約那邊條件那麼好,也可以養養,”見她還要岔嘴,元首手一抬,臉色沉了些,“小孩子,別任性。”

冬灰就是不高興,頭扭到一邊,抓著關漫手腕的手忒緊,

元首見此,只能又放柔聲音,

“就是去兩個月,再說殘陽也要去紐約那邊交流學習,關漫原來也有去那邊學習的經驗,帶帶弟弟。還有,你這邊學這麼苦,得空也要放鬆放鬆,可以抽個時間也去紐約走走……”冬灰這才神色放緩了些,再扭過頭來看他,

兩個都是她心尖上的,一老一少,你說冬灰光顧護著小的,老的一片苦心她也得看顧上呀。冬灰嘴撅著,“就兩個月。”

“就兩個月,你也要聽話,不能專門耍小孩子脾氣。”

元首這會兒把兒子叫來,也是想當著她的面兒把事吩咐清楚,要掖著,事後再叫她知道,你看還得鬧得狠……

嗯,見此情形,關漫其實也是稍許放下心來的,

起碼,現在元首再對他有任何安排,都得有所顧及了,看看,今天相當於就是在冬灰跟前“報備一下”了,

不過,關漫還是不敢掉以輕心,

你看他多精,一得到紐約那頭“能源談判”的風頭,就趕緊做出準備防範於未然,首先裝病,這要就算把他派了出去,他也有由頭一再裝衰裝不濟,一來可以應對一切變故,再,也可以早些回來……

關漫緊緊抱著她,冬灰在他耳朵邊兒一直囑咐,“要注意安全,要注意身體,”關漫親她不歇,心裡肯定萬分不捨,這也是他們在一起後分開時間最長的一段兒吧,“我在那邊兒先準備著,你來了,痛快玩。”冬灰點頭,“我還沒去過那種花花世界呢,可以親自去買好些東西。”“嗯,想買什麼就買什麼……”

她和霜晨的事關漫也曉得,那次從霜晨卡里搜刮了一大筆充值自己和關漫的點卡,就告訴關漫了的,

不談關漫和霜晨權術場上合不合,

光只談關漫是她的人,肯定站她這邊,嘿嘿,可跟小冬灰水了不少霜晨的私密,比如他四哥不喝牛奶,嫌腥,諸如此類蕭霜晨的“禁忌”,

冬灰抱著關漫,就是自己的個心愛,說的也是最實心眼兒的話,“你看他活著多無趣,有錢也不知道怎麼花,還不如給我們買點卡,你走前我再給你衝點,足夠你兩個月在外頭玩個上上王出來。”

全世界的便宜都叫她佔過來給關漫了,

關漫更不得管,她把四哥的家底都掏空也是她的興致,只要冬灰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