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符雖然是大過王天機多少輪的長輩,不過他話意之中並沒有什麼敬意。

“說話這麼口無遮攔,你這小子還是在責怪當初老夫沒有盡心幫你查詢小神女的下落嗎?”玄符聽著王天機的嘲諷開口說道。

王天機臉色一變道:“沒錯,當初小歌兒突然失蹤,我上玄州求你用氣運儀尋她,你卻一直推脫,而造成了她被遇害,如果當時你能用氣運儀查出她的大概位置,我也能多想一些辦法。”

“氣運儀當時不在老夫手上,而是在玄州氣運柱中,老夫又不是族長,怎麼好隨意將其取出,再說當時那丫頭不過失蹤了半個月而已,誰能確定她就出事了,說不定只是一時貪玩跑到哪裡去玩了。”玄符辯解道。

但這樣的解釋又怎麼能讓王天機滿意,他哼笑了一聲道:“氣運儀這東西說是在玄族每任長老的手中,實際上還不是在你手上,當初我不過是讓你檢視一下小歌兒的氣運,以她兵離徒弟,藥宗小神女,九州天賦體的身份,查她的身份根本不再話下,你卻三番五次的拒絕我。”

“也難為你了,對老夫如此怨恨在後來還能盡心指導我,那件事情確實是老夫做的不對,但是卻另有隱情。”玄符說道。

“翼玄,氣運儀不是已經找到了嗎,和那女的交易也完成了,我不想聽這些事情,我們先走吧。”兵渭尤歌一臉不爽地說道,現在聽到兩人的話,心中是有點觸動沒錯,但她心中明白前因後果,哪怕王天機表現的再真心不假,也無法抹除他強行娶她的事實。

翼玄在心中回覆道:“如果他是因為軍師的命令或者控制而用了手段讓你嫁給她,你會不會就不對他這樣怨恨了?”

“......”兵渭尤歌沉默不過一秒,就搖搖頭說道:“不會。”

翼玄嗯了一聲也不問她原因,心裡說道等一會,開口道:“玄符長老,你說的另有苦衷,是不是有什麼人在那段時間與你接觸過。”

玄符沉默了一下,道:“老夫說不了。”

玄符這話聽上去普通,卻含有深意,他沒有說不能說,而是說不了,這代表著什麼,禁忌,封印,控制都有可能,真的要了解也可以,不過要費上一些時間,翼玄不想再在這裡浪費時間了,點頭對夏瑞珏等人說道:“事情就是這樣了,既然神王大人,夏熵大人,氣運儀我已經送到二位面前,恕我還有急事,就此告辭。”

“先生這就走了嗎?”夏瑞珏急忙問道,他本身也有些矛盾,既希望翼玄能夠留下來,又不希望他待在這裡太久。

夏熵也開口挽留道:“先生沒有什麼要問老爺子的嗎,說不定還能問出些什麼.......”

翼玄看了玄符一眼,其實他還想問一些外宙和‘噓朔’的事情,不過還是算了,搖搖頭道:“基本上要知道的都知道你,剩下的就由你們去問好了。”

夏熵與夏瑞珏對視了一下,道:“那我們就不留先生了,還望先生小心。”

“哪裡,也許過不了多久就會來炎黃城打擾諸位。”翼玄笑著說道,手中的混沌叄氣環就飛了出去,套在了男子身上,同時其中有細小的藍色光點閃爍,仔細辨別就能發現那正是光姨給他的震磁寒光神針。

夏熵看見翼玄的動作,眼神中晃過一絲不捨,不過很快就消散了,手往回一抓,黃金鑰匙就回到了她的手上,取而代之束縛男子的是翼玄的混沌叄氣環和震磁寒光在男子的胳膊上形成了一圈臂環。

“先生,介於他的危險性,還是將封印放在他的脖子上比較安全。”說話的是沃爾,同時燕小乙也贊同道:“翼大哥,我也是這樣覺得,只是放在胳膊上,想逃還是很容易的。”

兩者之前都與對方戰鬥過,對男子十分警戒,翼玄聽後也覺得有理,手指一劃,混沌叄氣環就出現在了對方的脖子上,形成了一段泛著藍色光暈的金屬環。

男子見自己如同貨物一樣被人交換,又同動物一般被戴上了頸環,卻絲毫不氣惱,反而好奇地摸摸脖子上的封印,對夏熵說道:“夏夏,不是我說你夫君,品味太差了,就知道黃金黃金,你看看翅膀小哥的品味,就要好多了,這個多新穎時尚,還可以發光......”

“......你給我閉嘴!”夏熵實在受不了男子喋喋不休地說話聲,吼了出來,捂著額頭對翼玄說道:“先生,你趕緊帶他走,快點,我怕我再聽他呱噪就忍不住會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