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別人都不拍啊,就算別人不買,怎麼翼盞也不拍,翼梅亨不是翼家的前前任家主嗎!”兵渭尤歌疑惑的問道。

翼玄也舉手參與了一下,加了兩塊瑾瑜,這純粹是幫炎黃拍賣行的忙,嘴裡說道:“這是因為這個價值在旁人看來不值得,你想想,有關人士鑑定,有關人士是誰,他是怎麼知道這是真的,退一步來說,就算這是真的,二十分之一,拿到了又能怎樣,還有十九片碎圖,這樣小小的一片卻要六七百瑾瑜,誰願意做冤大頭,估計翼盞也是這樣想的吧,接下來如果價錢還沒有增加的話,這姐妹兩就要想其他辦法了。”

兵渭尤歌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總結了道:“你們聰明人就是花花腸子太多了。”

正如翼玄所說,無論是其他人還是翼盞,都覺得這一片殘圖根本沒有用處,說起來翼族祠堂中甚至還放著一片更大的殘圖,要是算起來大概有三張拼在一起,基本都是空白,只有寥寥線條。

翼盞和族內的人都研究過,並無特殊之處,所以就算得到這一塊,也起不了什麼作用,而且翼梅亨是翼族舊家主,就算他得全了,不用的話心裡癢癢,用了還不是挖自己家祖墳了?所以出於這些原因,他根本就沒想過要出手。

姬紋蓮見場面冷清,也不尷尬,笑著說道:“看來大家都很平靜啊,不過翼梅亨有些朋友還不熟悉,小女子來和大家介紹一下,他是當年被翼族之凖的神人境人物,實力高超,眼光毒辣,他一生中的愛好就收集各種寶貝,比如照妖鑑,陰陽鏡,混元幡,乾坤圈,五行琵琶等等神器都被他收入囊中,更無外乎各種神丹妙藥,五級到八級丹藥,至少有百來顆,而且傳聞他還收集了兩件異物埋葬在自己的墓穴之中。”

“兩件異物?這還真有誘惑力,但是算了,二十分之一的成功率實在渺茫,有這錢還不如在雙塔買訊息算了。”姬紋蓮說完後,翼玄心裡盤算著,象徵性的又加了兩塊瑾瑜。

大家也議論紛紛起來,舉牌的人稍稍多了些,但跟之前的拍賣品相比還是很平靜,姬紋蓮對旁邊的姬裳裳小聲說道:“這件拍賣品的難度有些大,不太好拍啊。”

“沒有辦法,雖然族長欠那人人情呢,我們下一步吧。”姬裳裳說道,手指悄悄做了個手勢。

人群中頓時有個人喊道:“說來說去,我們也不知道這圖是真是假,要是買回去一場空怎麼辦,小美妞,你就跟爺說說這個鑑定的有關人士到底是誰?”

聲音一出,全場都是贊同的聲音,翼玄瞄了一會,聳了聳肩,兵渭尤歌見狀問道:“翼玄,你在做什麼呢?”

“我在找這個喊話的託,這小子還真行,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我幾次聽見他的聲音卻沒有辦法鎖定他的位置。”

“真的?下次他在說話我也來找找看。”兵渭尤歌也有了興趣,對著滿場的人觀察了起來。

“原來大家一直介意此圖的真假,真是我們招待不周,沒有將話說清楚,此圖的鑑定者就是神匠閣閣主,鬼神莫測王天機大人。”姬裳裳一臉抱歉的樣子,帶些苦楚的表情也是風華絕貌,此話一出,現場頓時鬧哄哄起來,又多了一些了加價。

兵渭尤歌聽後,面無表情道:“原來是他,那這圖的確是真跡。”

“你還真討厭他。”翼玄看著兵渭尤歌問道。

兵渭尤歌點點頭,道:“王天機這人其實不壞,而且天賦極高,極度痴迷於煉製,程度比我只高不低,正因為如此,從小就被慣壞了,導致做事相當不擇手段,當初為了能和我結婚,不知道用了什麼卑鄙的手段竟然讓所有人都被他催眠了,沒有一個人通知過我,如果我不是長期沐浴藥香,又是藥毒雙生體,催眠對我無用,不然我估計也不知不覺就嫁給他了。”

兵渭尤歌想起了陳年往事,以及和他一起煉製時的快樂日子,在她知道他不擇手段催眠了所有人開始,那些快樂日子就好像變成了噩夢,讓她噁心:“不過那是以前,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了。”

“既然你已經離開了翼族禁地九重淵,現在也恢復自由身了,遲早會得到他的訊息了,這個人雖然心術不正,但對你還是用情極深的,你沒有看九州野史奇志嗎,後面不是寫著藥宗小神女離奇消失後,痴情人兒王天機陷入了悲劇之中,為了尋找小神女,王天機走遍了九州各地,最後尋人無果,還差點自殺殉情了。”

“屁,這破書寫的你也信,再說此書不寫活人,這故事明顯是作者的臆測發夢,你還留著著破書做什麼,沒事欣賞你和大師兄魔教妖女的三角戀不倫?”兵渭尤歌反擊道,竟把翼玄憋住了,半天才緩了口氣道:“真是天賦奇才,嘴巴學的這麼利索了,厲害了。”

“哼!你看,這東西被雙塔的小丫頭片子買走了。”兵渭尤歌哼了一聲,看見物品打掛上姜炎箜的牌子:“說起來,她雙塔買這做什麼,嗯,對,獵塔中肯定也有相同的碎片,翼玄,等下結束了我們去找她借來看看。”

“好,好。”翼玄嘴上說道,心裡卻十分感動,姜炎箜代表雙塔來想必是為了最後那件拍賣品,而這翼梅亨的墓址地圖的碎片卻肯定是為她而買的,一會就去找你,他心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