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三章 乾清宮昭妃自辯(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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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的宴會鬧成這樣,還怎麼開得下去,太監們一個個查各位夫人小姐,進宮時帶的人數,再查點人手,只是到後來,卻依然一無所獲,進宮的時候,各家的人數都有定數,就算帶著幾個貼身的,也都是那些有誥命的夫人。[]
那些人一直都侍候在自家主子身邊,一個也沒有離開。
各府的侍衛在宮門口就散開了,宮內自有大內侍衛,外面的侍衛是一個也不許進入的。
排除了這兩種可能就是宮裡的主子讓人帶進來的,可是查來查去,也沒有半點結果,這個叫馬二的地痞就彷彿是突然出現在宮中的一樣,就這麼混混然的衝了進來,最後看到這個人的太監也這麼說,他就是在過道上看到這個人的,當時這人就說要見小姐什麼的。
今天這事怎麼都透著玄乎,先是一個沒人帶進宮的丫環進了宮,而後是一個不應當出現的男人,出現在這裡,兩個人最後還多死了,要查也查不出什麼,怎麼看怎麼讓人覺得有人在暗中下手。
看起來這事還得查,不查不得以服眾,不得以讓皇上明白。
太監的這句話給了皇后新的思路,於是對小姐們又再徹查了一遍,還是沒有發現半點蛛絲馬跡。
這事就算是擱在那裡了,沒待皇后這裡查明白,皇上那邊就讓人過來解除了宴會,眾人俱退去,皇后被叫到了乾清宮,皇上連乾清宮的大門也沒讓她進,就讓她跪在門外,皇后自己宮裡的那些宮人也只能陪著皇后一些跪著。
事情鬧到這個地步,人人自危,誰也不知道下一個死的人會不會落到自己身上,這煙妙平時還是皇后最得寵的大宮女,沒多說兩個人就這麼死了,哪還有人敢多說話,乾清宮外雖然跪了一大群人,可卻是鴉雀無聲。
乾清宮內,銅質鼎爐雕成葉憤首的狻猊,高昂著頭,一副君臨天下的氣質,昂首向天的巨口中,吞吐著一顆珠子,顯得猙獰而霸氣。
皇上坐在紫檀木的高椅上,面色陰沉,看起來雖然平靜,但熟悉他性子的昭妃卻知道他此時正處在震怒之中。
冷冷的斜睨了一眼,自打跪在書房裡就不敢再發一言,隻眼淚汪汪的看著自己的昭妃,冷笑道:“朕還不知道你的手伸的那麼長,竟然跟連安有聯絡,這麼多年,朕可一直不知道,連安府上連侍候的丫環都跟你有幾分相象,這不,還把賣身契送到宮裡來,你們想幹什麼?難不成,想暗算老八不成?”
“皇上,您,您怎麼能這麼說呢,臣妾,臣妾怎麼會做這樣的事,軒王殿下可是姐姐留下的唯一骨血,和臣妾血脈相連,臣妾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當日臣妾進宮時,姐姐就跟臣妾說起連大人的事,只說何家當日與連大人有恩,如果有什麼為難的事,或者可以救助連大人。”
“可臣妾進宮那麼多年,也未曾麻煩過連大人,更加不明白連大人府上的丫環為什麼象臣妾和姐姐,那個賣身契,真的和臣妾沒有半點關係,皇上,這是有人要害臣妾啊。”
昭妃知道問題在那兒,故意裝在滿臉疑惑,表現的天衣無縫,這會跪在許久,她早有準備,因此並不驚慌,盈盈的眸子看著宗文帝,慢慢湧出的淚珠,掛在修長的眼睫上,欲落未落,看起來越發的委屈可憐。
“噢,這是有人要害你?害你為什麼給你送賣身契?這個死的了丫環還是從連安府上逃到王府去的,老八媳婦好心收留她們,怎麼就成了讓她們進宮來暗害宮人了,還故意扯出楚王妃的事,以老八媳婦那個身子,被人算計倒是有可能,還能算計別人去。”
宗文帝語氣沉凝,壓抑的如同暴風雨來臨之前似,整個書屋的氣息就沉悶的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皇上,臣妾真不知道這些事,臣妾在內宮,又是才充許從明月殿出來,這麼多年,也沒個人來看過臣妾,何家的人雖然是臣妾的至親,可是那麼多年對臣妾不聞不問,臣妾對他們又有多少感情,在臣妾心裡,他們哪裡能比得上軒王殿下。”
昭妃說著,眼淚一顆一顆從白皙的面頰上滾落下來,宛如珍珠碎玉一般,再加上她楚楚可人的容顏,特別是這副相貌還是宗文帝心頭上的人,越發讓人看起來心疼。
“皇上,您說,何家和連大人自有關係,這於臣妾何干,難不成臣妾算計了軒王殿下,就於臣妾有什麼好處嗎?姐姐己經不在,臣妾只當守著軒王殿下過日子,這臣妾的心裡,殿下就象是臣妾的孩子,一個做母親的,怎麼可能會去算計自己的孩子。”
她哭的越發傷悲,一邊說,一邊抽抽噎噎的哭了起來,氣弱嬌怯,甚至有些喘不上氣來。
“你真不知道那個丫環的事?”想起嫻妃,再看著昭妃哭得梨花帶雨的容顏,宗文帝的臉色和緩了幾分。
“臣妾真的不知道這事,那賣身契如果是連大人府上的,連大人送進宮來就是為什麼,難不成連大人這是送臣妾使喚的人?可這宮裡什麼都有,哪裡會缺幾個使喚的人,而且還這麼秘密的送進來,這分明是要害臣妾,臣妾,心裡也冤的很,不知道是誰看臣妾不順眼,要對付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