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說,我怎麼可能和你有私情,以我的身份,怎麼可能看上你這麼一個人,你究竟是何人,為什麼汙陷我,是不是不想要命了。[]”凌蕊兒忍不住站出來怒叱道。

坐在皇后身側的蘇貴妃,懷疑的目光落在煙妙身上,眼雖閃過幾絲暗沉,一向是皇后貼身宮女的煙妙,今天的反應太反常了,不但一直躲在皇后身後,而且仔細看時,還能覺得她在微微顫抖。

聽得凌蕊兒的怒斥,馬二這時候也看到了凌蕊兒,頓時大喜,終於看到那個美人了,當下又是搖頭又是掙扎,一邊跟凌蕊兒急叫道:“蕊兒,你放心,我知道你是害怕那個人,放心,我會帶你走的,我會一生一世為你好的。”

說完作勢竟然要撲過來抱住凌蕊兒,嚇得凌蕊兒倒退幾步,差點撞到一邊的桌子上,手被人冷冷的抓住,凌蕊兒看到的是風珏玄不帶一絲感情的眼眸,但是她還是能看到他隱於眼底的那抹厲色。

當下一哆嗦,哀叫道:“王爺,我沒有,真的沒有。”

“怎麼會沒有,是真的,我還知道你臍下有一點痣,如果不相信,可以找人來驗,蕊兒,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情,我們兩個都這樣了,難道你還讓我心裡裝得下別的女人不成,蕊兒,你就跟了我吧,真的,我保證,以後只對你好。”

馬二不是傻子,看到站在凌蕊兒一邊風神俊秀的風珏玄,立既覺得這位就是要娶美人的年青世家公子,這回更是用力的抵毀凌蕊兒,以達到那個男人扔下凌蕊兒不再求娶她的目地。

臍下有一顆痣,眾皆鬨然,這己經不是肚兜這種死物可以形容了,如果不是真的看到了身子,怎麼能說的這麼精確,難不成楚王妃真的和這個男人有私,他這番話可算是有根有據的。

看著他對著凌蕊兒說的如此情真意切,又有臍下的痣做證,眾人己大多數相信,這事應當是真的,否則誰會這樣說,凌蕊兒身上有沒有痣,是很容易查證的一件事,一想到凌蕊兒平時清高自傲的很,想不到竟然揹著溫雅如玉的楚王,和這麼一個男人有一腿,頓時所有人都覺得噁心不己。

風珏玄的臉色頓時陰沉若水,男人被自己的女人戴了綠帽子,沒有一個男人不覺得丟臉的,無關乎愛不愛,這是一個男人站得直的顏面問題,特別他還是一位高高在上的皇子王爺。

凌蕊兒這會又氣又惱,可偏又說不出為什麼這人手裡有自己有肚兜,而且還知道自己身體的私密特徵,這男人一看就知道是個猥瑣的,自己就算再不濟,也不可能跟他有什麼,可眼下所有人看自己的目光都帶著鄙夷和懷疑。

“王爺,他是胡說的,全是他杜撰的,這一定是有人陷害我,王爺,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怎麼會做這樣的事,而且,而且還把這個人帶到宮裡來,我,我這不是找死是什麼,王爺,你相信我。”凌蕊兒抓住風珏玄的手,激動不己,說到後來,也是靈光一閃,忽然想明白了,解釋的話也有了幾分真意。

這話說的倒是讓人覺得有理,既便是凌蕊兒與這個男人有私,也不可能把他帶進宮來,特別是讓他在人前說出這麼一些話,這分明是找死的節奏,怎麼都不象是一個正常人做的出來的事。

風珏玄的臉色稍稍好看了幾分,但還是猛的甩開凌蕊兒的手,上前兩步,站定在馬二身前,居高臨下,冷冷的看著他,唇角泛起一抹陰冷的笑容,不管如何,凌蕊兒是他的王妃,自己的王妃出了這種事,自己身上的帽子可就綠了,這以後還如何見人。

“你叫什麼名字?”手一揮,幾個按住馬二的太監閃在一邊,早有人過來替他搬過一把寬大的楠木椅,風珏玄撩起袍子,往上一坐,冷冷問道。

“小人,小人是馬二。”馬二這時候也覺察出不對來了,看了看左右那些個公鴨嗓子一般的太監,忽爾覺得事情跟自己想象的有些不一樣,這氣勢也實在太嚇人了,就算是當初判自己死刑的大人,也沒有眼前這位的氣勢足。

坐在上面的皇后身子猛的一震,急回頭看向煙妙,馬二?不就是煙妙說起過帶進宮裡來的那個男人的名字嗎!

她身後煙妙己哆嗦成一團,看到皇后轉過頭來看她,她抬起頭,努力的想在僵持的臉上露出一絲笑,無奈那笑容看起來比哭更難看,看的皇后心裡發顫,臉上的平靜莊嚴幾乎破碎,手緊緊攥緊衣袖……

“本王覺得很好奇,你到底是怎麼和本王的王妃認識的,又怎樣和她有了私情,本王這裡倒是想聽聽清楚!”風珏玄眸角含著冷笑,薄唇一掀,凌厲的看著跪在下面的馬二,“本王還很好奇,你到底是怎麼進的宮?今天本王和王妃是一起進宮的,護衛的都是本王的人。”

他這時候也從憤怒中醒悟過來,知道凌蕊兒是被冤枉的,這個男人的出現本就是詭異,皇宮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的,自己今天一早和凌蕊兒一起進的宮,那就說明這個男人不是跟著凌蕊兒進宮的。

但如果不是跟著凌蕊兒,那到底是誰!

風珏玄現在很想看看,到底是誰一而再的對凌蕊兒下手,想害自己丟了名聲。

王爺,王妃?馬二後知後覺的再看向高坐上,臉沉似水的皇后,這時想起來方才那些人可不就是說皇后嗎?這,這難道不是普通的大戶人家,而是皇宮?那個美人也不是什麼未出閣的小姐,卻是王妃,這,這事情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