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您一會去了,就看看戲,大小姐的事跟我們沒關係,反正鬧來鬧去也全是她們的事。”墨玉扶著墨雪瞳的手往外走,一邊輕聲的嘀咕道,“大小姐鬧成這樣,還不是他自找的。”

想起進府後,墨雪敏一次次的陷害,墨雪瞳身邊的丫環沒一個對她有好感的,以往她是心高氣傲的大小姐,人前風光大容,背後卻陰損惡毒,多少次墨雪瞳差一點點被害,特別是上次,墨雪瞳被她扎的手上全是血,差點連命也沒了。

幾個丫環更是憤恨,今天都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情去了!

三個大丫環一個也不缺,若不是荷夏實在不方便在墨府露面,她也是無論如何要去了。

看墨雪敏這個美女蛇遭殃,怎麼看都是解氣!

“好了,我知道了,一會就看戲,行不!”墨玉氣鼓鼓的樣子,惹笑了墨雪瞳,她笑著應道。

“本就是嘛,王妃,您也別一句話不說,適當的時候,一定不能手軟。”墨玉忙接了一句道。

“我不會手軟的。”墨雪瞳保證道。

她是絕對不會手軟的,象墨雪敏這種毒蛇,你若是手軟,反咬的就是你自己,上一世自己對她何其友善,真個把她當成自己親姐姐一般看待,什麼事都想著她,連自己的嫁狀分給了她一些,也沒有說什麼。

但最後的結果是什麼呢?

換來的是她血淋淋的背棄,等她嗜血重生時,她就對自己說過,此生,此仇一定要報。

血債血償,既便是修羅地獄,她也願闖!

“王妃,奴婢聽說,這事關係到王妃上次出事的經過,故而府裡才派人過來相請王妃過去。”墨蘭在邊上皺著眉頭道。

“是上次司馬凌雲挾持我的那次?”墨雪瞳想了想問道。

“是的,奴婢特地留了個心眼,旁敲側擊的問那個來這裡傳話的婆子,據說鎮國侯世子說,當日他沒做什麼事,只是把王妃解救出來而己,其他的事,他真的不知道,當時那種情形,是他被陷害的,莫名其妙的和墨雪敏滾做一堆,才有那樣的流言傳出。”墨蘭斟酌再三的回答道。

她不是一個莽撞之人,故而先打聽了清楚,這時候跟墨雪瞳細細道來,讓墨雪瞳要先有個準備,一會去了墨府想什麼話說什麼話,她相信自家小姐若是瞭解了情況,必然能更好的應對。

“是不是還有人證?”墨雪瞳柳眉微微蹙了蹙,淡淡的問道。

“這個奴婢不太清楚,奴婢還想打聽的清楚些,那個婆子嘴巴卻是牢的很,一感覺到自己洩露了話,就緊緊的閉嘴,只跟奴婢打哈哈,再也不肯開口。”墨蘭想了想笑道。

“那個婆子,你以前認識嗎?”墨雪瞳問道。

墨蘭愣了一下,隨既明白過來,道:“那婆子,奴婢還真不認識,聽說才進府沒幾個月,差不多就是王妃嫁出去後的日子進的府,聽說是夫人孃家的一箇舊僕,特地來投的夫人,夫人看她為人能幹,就留在內院當了一個小管事。”

許煙孃家的人?墨雪瞳記憶中,許煙孃家早己沒什麼人了,若是有,當年許煙也不會養在輔國公府,身邊的舊僕也就這麼幾個,況且她並不是京城人氏,那些人縱然在,也沒什麼感情。

怎麼會千里迢迢的來投奔一個孤苦的主子?

只有京城裡的人才知道許煙嫁的是自己的父親,己不再是當年那個孤立無主,寄養在輔國公府的侄女了。

“一會進了府,你就去再查查,這幾個月新進了多少人,都是以什麼名目進的,現在在做什麼?”墨雪瞳的目光,落在府門外的馬車上,寬大的馬車廂,名貴的馬車,廂上軒王府的標記,若不是上面用的不是紫色的珠簾,邊上紫色的窗簾……墨雪瞳還以為是風珏染自己的那輛車。

這廝真是極酷喜歡那種張揚的紫色!生怕人家不知道里面坐的是軒王府那位不事生產,驕橫無禮的主……

哪象她們墨府,只在角落裡才有墨府的標誌,雖然看得清,卻並不顯眼。

“奴婢一會進府就去找相熟的打聽。”墨蘭心領神會的點點頭,也看向那輛華麗的車駕,側過頭笑著看了墨雪瞳一眼,難得的調侃起墨雪瞳道:“王爺對王妃可真是心疼,這馬車跟王爺那輛可是真正的一對了,這走哪兒,都知道這裡面坐的是王妃。”

這話說的好象,風珏染一時也離不開墨雪瞳似的,墨雪瞳嫩白的臉上不由的浮現出一絲羞紅,惱道:“再廢話,你就不用去了。”

“王妃,奴婢馬上不多說,讓奴婢跟著去吧,去晚了可就什麼也看不到了。”墨蘭笑著告饒。

一行人說說笑笑著上了馬車,去往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