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雪瞳就想不認又如何!

“那二姐又如何證明這些物件是老太太的,如果不能證明是不是就是說二姐有意勾結明國公府,陷害父親。”墨雪瞳臉上露出幾分笑意,眸色比秋風更加陰冷,帶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寒意。

顯得嘲弄而譏誚!

這樣的顏色早最讓墨雪燕生氣的,當下顧不得細想,舉了舉手中的冊子,高昂起頭道:“我不能證明,你就能證明了?墨雪瞳,這是祖母私下給伯父的,伯父就算是不承認,我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難不成伯父說的就是真的,祖母說的反而是假的同,就憑伯父幹出這樣的事,就知道伯父私下裡必不實誠,做點這種事有什麼關係。”

墨化文臉上浮起嗜血一般的殺意,他本還想念著血緣親情放了墨雪燕一馬,想不到她如此不識抬舉同,落井下石。

“墨二小姐,先別爭這種閒氣,把冊子給我,我送進宮中,墨大人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尤月連沒奈煩聽她們鬧這種廢話,他今天的目標明確就是為了拿冊子來,這時候被墨化文看的不自在,只想拿了就走。

他生長在明國公府,雖然是個庶子,但很得明國公在意,從小就在富貴榮華中長大,也不是個沒見過場面的人,東西雖好,現在卻不是鬧這個的時候,把墨府定罪才是最重要的。

“尤二公子,且慢!”墨化文開口阻止道。

“這種事,尤二公子不覺得只有我們兩家有些說不清楚嗎!來人,請刑部的幾位大人進來。”墨化文冷笑一聲,伸手攔住尤月城道。

外面早有人把墨化文請來的幾位刑部大堂的官員請了進來。

墨化文與他們見過禮後,就讓人備下椅子,請他們坐定。

見他如此從容,尤月連直覺得不好,眼神遊移的看了看四周,眉頭微微皺起,這情況怎麼跟自己想的完全不同。

墨雪燕卻是絲毫不知,興災樂禍的道:“墨雪瞳,這下你就死的更快了,看看來這麼多人證明,你就等著砍頭吧,以後你的那些東西全是我的了。”

張狂的樣子讓幾位坐著的大人不屑的看了看她,再看看尤月連,只能感嘆這明國公府的庶子,實在是可惜了,配這麼一個女人,不過看現場這情形,明國公府的這位據說有才名的庶子,也是不怎麼樣的,傳言果然有誤啊。

老太太也覺得丟人,拉了拉墨雪燕的衣袖,示意她閉嘴。

“既然諸位大人都在場,那我今天就讓二姐看看我的證據。”墨雪瞳冷冷一笑,從墨蘭手中接過一張紙,在手裡展了展,遞給墨化文,墨化文看了看,遞給站在他邊上最近的那位大人。

這位大人看後皺皺眉頭,目光落在場地上己搬的差不多的傢俱古董上,沒有說話,意味不明白笑了笑,把紙條又傳給了第二位,第二位看後的表情說不出是笑還是諷,又遞了下去,待得這張紙條兜了一個圈子,重新回到墨化文手裡,大家都己明白了個大概。

坐在正當中的是刑部的另一位侍郎錢大人,他抬頭看著尤月連,溫和的道:“尤二公子,這些就是你此來的目地?你們明國公府莫不是真的看上了這位小姐的嫁妝?在還是另有原由?”

看上墨雪燕的嫁妝,所以聽說她有嫁妝在這裡,才迫不及待的跑來親自過來搬運,這話怎麼聽起來都不是個味兒,尤月連在外的名聲一直不錯,除了前幾天跟墨雪敏的那檔子事,但大部分是覺得他是受了陷害的,回去後,明國公也沒說什麼。

現在被人這麼明明白白的指著鼻子問,是不是因為嫁妝,他怎麼忍得下這口氣,特別錢大人話裡話外的意思,竟是說他夥同墨雪燕一起陷害墨化文,這可是個無論如何也不能背下的墨鍋。

當下壯著膽子道:“幾位大人,墨二小姐的嫁妝在這裡說是搬運不便,怕墨府貪圖她的,故而派人過來傳話,讓我幫著一起,難道這不可以嗎!”

大面上當然沒有說不可以,但規矩上卻沒有這種說法,特別還是公府的公子,讓人不由覺得他是不是真的是位有規矩的貴公子。

“尤二公子怎麼能憑墨二小姐一家之言,就認定這些東西是你的,從墨大人府上強取?”錢大人是刑訓高手,溫和的拿話誘道。

“墨二小姐說的,我自然也就覺得是了。”尤月邊狡猾的道,他就不信,這事還能證實是墨雪燕說慌,只要老太太一口咬死,墨化文說的再多也不能證明什麼,雖然方才他們看的那張紙條讓他心裡毛毛的,但保不準就是故意讓自己露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