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養大的像誰啊,幸好殘劍峰的人,都不自己養徒弟,否則洛夕兒簡直不敢想。

“吃吧!”她夾了一個水晶肘子放到她碗裡,“反正丟臉的人是你又不是我。”

順便她還能跟著沾點光,這樣一想,也是可以接受的。

盧悅瞅著她笑。

“嗷!”

火龍的大頭撇了過來,它也想吃,可是明明美味就在前面,偏偏還要等到三日後才成,真是急死它了。

“噗!”

洛夕兒看懂了它眼中的要表達的意思,忍不住噴笑,“盧悅,把你的火龍給我吧,再讓你教下去,我怕它將來要跟泡泡一樣,成為吃貨。”

“嗷!”火龍嚇了一大跳,它可是不能送人的,忙小心翼翼地看向盧悅。

“不給你,你就不能幫我教教嗎?”盧悅朝火龍眨了一下眼睛,示意它稍安勿躁,“我可是知道,你已經幫我教過它了。”

洛夕兒翻了個白眼兒,這人是準備把她當勞力白使喚是吧?

“我在古戰場看到了幾個字,用那些字,跟你分享,你幫我把火龍教得聰明點。”

“……”洛夕兒呆了呆,什麼樣的字,能這麼值錢?

“你說說。”

“那些字裡,可能暗含了古戰場的興滅。”

盧悅倒出一杯酒,手中靈力一展下,酒水顯出十幾個古樸蒼勁的字來,“道——是一切的起源,亦是一切的終結!”

洛夕兒看著那個道字,兩眼猛然一縮,直到酒水中的靈力化盡,十四個大字,才被炎生絕域中的炎氣蒸盡。

“十四個字!”

盧悅再次倒出一杯酒,這一次她自己慢慢品,“我模擬出來的意境,不足其千分之一。”

“……”

洛夕兒呆呆地看著她,“你……不能拓……”

“不能!什麼都不能。”盧悅把杯中的靈酒一口悶下,“我反應過來,想把那些字留下來的時候,它們已經隨風化沙,再也聚不起來。現在模擬出來的字,應該只有其形,而無其意。”

“那……你看到那些字的時候,經歷了什麼?”洛夕兒遲疑著問她。

盧悅的眼睛有些沉鬱,半晌道:“彼岸花……成了廢品的時候。”

她對再生的彼岸花其實興趣不大,可是連陰使也一個未見,就給她弄了這麼句好像暗含古戰場興滅的十四個字,實在無法高興。

“那……些沙呢?你留著了嗎?”

洛夕兒雖然遺憾,可是機緣這東西,是不以人力為轉移的,她只能俗氣地問她,應該得到手的好處。

“留著了。”

盧悅又給自己悶了一口酒,在自己的左手一拂,摸出一個小玉瓶,“你看看。”

“五色?”洛夕兒倒出一些在手上,黑、白、青、黃、紅,好像讓她想到了什麼,“這像不像傳說中的五色沙或是五色土?”

“不知道。”

“我知道。”盧悅不知道的話剛落,火龍大大的龍眼裡,一片鄭重,“這不是五色沙,也不叫五色土,它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