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了?”

聽到訊息的三河星君非常驚訝,“造化丹也救不了嗎?”

“救不了。”長白嘆口氣道:“谷令則用特殊手法,把那餘海全身的骨頭和筋脈,全都震得寸斷,造化丹雖然功效非常,可傷成這樣……”

他搖搖頭,“餘海這輩子,能撐著坐起來,就不錯了。”

“我記得長信宗的那個餘海,也是元嬰中期吧?”三河的面容古怪,“谷令則……有那麼厲害嗎?”

他知道盧悅厲害,可谷令則不管是對人還是對事,一直都溫溫和和的,怎麼會只因為幾句閒言,就下這般殺手?

骨頭筋脈寸斷,她還不如直接殺人呢。

這樣讓人家永遠成殘廢,在剩下的幾百年中,活在痛苦煎熬裡……

三河突然感覺牙有些疼。

“谷令則怎麼不厲害了?”長白反駁他,“當初丁岐山把幽泉變成幽骨龍,連殺我道門數人,逼得老子高掛免戰牌,可谷令則一出,愣是把他耍得灰頭土臉,變成魔門高掛免戰牌。說實在的……那丫頭在某些方面,可比盧悅狠多了。”

“那長信宗的人……”

“被陶淘警告,楚家奇連發九張戰貼。”

三河呆了,他突然覺得,長信宗的人好可憐。

楚家奇的弦月劍,據說是仙寶一級的,不管什麼樣的高階法寶,極品法寶,在它面前,就是屎。

不要說長信宗沒化神,就是有化神,也無法應戰。

“……這樣,也好!”

三河摸著腮邊,想了好一會,“給個下馬威,剩下的……不修口德之人,在說話前,一定會想了再想。”

……

嗚嗚咽咽的壎聲,在甲字一號房透出,從這條街,傳到那條街……

本來高高興興喝酒的人,聽到聲音,不能不慢慢放下酒杯。

“人生最苦是離別!”秦亦爾一口把杯中的殘酒飲盡,又倒上一杯,祭撒在地上,“花謝了三春近也,月缺了中秋到也,人去了……何時歸也?”

歸也?

能歸嗎?

“到底是什麼人乾的?”餘常登也跟著祭撒一杯酒後,恨得咬牙切齒。

什麼人乾的?

所有人都在問這個問題。

“師兄,你說,會不會是大人真身……?”

金旺財問沉默不語的師兄,“師尊不是說,師姐懷疑大人真身已出嗎?那個人善始陰謀詭計,有沒有可能……”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