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坊市自家院子的花晨和曾想,還有些不敢相信,他們不僅全須全尾的回來了,還拿了一個結丹修士的儲物戒指,四個煉氣高階修士的儲物袋。

兩人互呆半天后,同時伸手各掐對方一下,齊聲呼痛的聲音,讓遲他們一步進來的盧悅,滿頭黑線。

一直以來,她都認為花晨是正常的,是曾想太不適合這個世界。可是現在看看,她發現,花晨也是一樣。

“嘿嘿!盧悅,你思源師伯是不是扔儲物戒指的時候,扔錯位置了?”

盧悅看他手中的儲物戒指,微嘆口氣,“拿著吧,這是思源師伯補償你們的。”

曾想高興壞了,“真……真的嗎?盧悅,我一直聽說,殘劍峰在逍遙門是奇怪的存在,以前不明白,現在終於明白了,你殺……”

他正要說她殺了溫家四人,也沒被處罰的時候,花晨在後面狠踢了他一腳。

“盧悅,你還要小心溫家,還有……那個女的。”

盧悅朝對她提醒的花晨寬慰笑笑,看幾位師伯的樣,也許在溫頌平在剛開始對付她的時候,他們就知道了。

思源師伯臨走時,望向柳如媚的那一眼,更有問題。

雖然高興於師伯他們傾向於她,可是一想到,也許她的一舉一動,都在各位師伯的監視之下,她又實實高興不起來。

“她叫柳如媚,是我棄疾師伯俗家的直系子孫,一個溫頌平,已經讓思源師伯很傷心了,若是再加上柳如媚……”

盧悅嘆口氣,“棄疾師伯年紀大了,只要她不再犯我,能過去,就過去吧!”

這樣就好,曾想在廣場時,因為盧悅把人弄幾截,而升起的害怕,現在也慢慢消退得無影,“申生真人說的對,以後,你殺人,直接殺了就好,別再……”

一句話沒說完,又被花晨踢了一腳,盧悅撫額,“我知道你們的意思,可我要是不那樣做,以後也許會有源源不斷的麻煩。”

“我跟你們不一樣,你們是散修,想到哪就到哪。我是宗門弟子,這些年,宗門諸師長對我又一向不錯。”盧悅到石桌前,給自己倒杯茶,“雖然師兄師姐他們,有時會有點私心,可總體上來說,他們還是維護我的。我不想再跟他們任何一個人,再起衝突了。”

“你的意思是?”

花晨有些明白過來,望向盧悅的時候,目中隱含讚賞。

“什麼意思?”曾想根本不明白,她那樣殺人,與她不跟同門衝突有什麼關係。

盧悅白他一眼,“花晨你怎麼不教教他,還是這麼笨!”

曾想好想炸毛,可是對著盧悅,他卻不敢炸起來。

“看看,看看,我這麼兇殘,只要你有點腦子,都不會想著朝我動手吧!”盧悅朝他笑得很無良,“我這叫震懾,你懂不懂?有了這一次,哪怕我師父師兄他們全都不在,在宗內,敢朝我動爪子的人,也會想想值不值得幹。”

“這叫一勞永逸!”花晨敲了曾想一下,“等我們傷好,就去幫你再找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