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若是不想動,我就去兩江為官,若想分散了,回頭我會忘記你們。永遠的忘記!”辛鯤笑眯眯的看著他們。

眾人看向了郭鵬。

“我們能帶走多少人?”

“老叔,你到底有多不信我?”辛鯤皺著眉頭,看向了大家。

“我們走吧!”

“盔甲留下!”郭鵬在上頭輕輕的說道。

辛鯤沒做聲,等他們出去了,看向了阿大和阿二,“守著北方入口,等他們都撤離了,再發訊號。”

“這麼放了好嗎?”阿二好歹也是軍人,心裡有點糾結。

“等著吧!”辛鯤閉眼,不想說話了。

“小王爺,這是王爺的手書。”商相奇也看室內沒人了,從懷中取出了王爺的信,輕輕的放在桌上,“你真的為了這個小子,壞了王爺的大事嗎?”

“燒了它!”辛鯤沒睜眼,清晰的說道。

郭鵬這一回,沒有聽辛鯤的,開啟了信,父親的字他再熟也沒有了,從小就是這麼過來的,除了字跡,更重要的是行文的方式,透著信,他好像能看到父親在說話。

好一會兒,他的劍抹了商相奇的脖子上。辛鯤沒說話,她一直閉著眼,就好像啥也沒聽到。

辛鯤都覺得自己快睡著時,一下子被人撲到了懷裡,辛鯤睜眼,竟然是小寶。

“小寶?你來這兒幹嘛?”辛鯤左右看看,還是義軍的大帳,不過,上頭坐的人已經是仁親王了,而小寶小手捧著她的臉,“舅舅,你怎麼又睡著了?”

“唉,舅舅就是愛睡覺!”辛鯤噴笑,“你怎麼來了,這種地方怎麼來了?”

“王爺爺爺出征,我就扯著他的大腿,說了他不帶我,我就回去告訴王妃奶奶,他就抱我過來了。”

“你真聰明。”辛鯤笑著親了小寶一下。

“辛小子,這裡人呢?”仁親王拍了桌子。

“匪首商相奇已經伏法了,從人經我的勸說,已經回家務農了!”辛鯤表示自己成果非凡,“王爺,我們可以回京過年了。”

“混帳,這些人你都放了,回頭他們再聚集,難不成我們還要來?”

“我不是放人,是人家放我,人家多麼體貼啊,不欺負我這個病人,我在這兒,不夠人家一個人打的。”辛鯤對仁親王手一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