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下去的話,自己的勢力就越來越低了,思及此,雲啟銘加緊時間進了一趟淑祥宮找上了陌淑商量此事。

雲啟裴被皇上召見,面聖途中遇上遲靖宇,從遲靖宇口中得知了皇上召見自己所為何事,心中也有了些許準備。

“不知父皇召兒臣來是有何事?”雲啟裴雖然知道是為何事,但還是行了禮問道。雖為皇子,但該有的禮儀還是不能少的。

皇上擺手,道:“無需多禮。”雖是這般說,但倘若真的不行禮,怕是定會被治罪。話語停頓了片刻,繼續道:“今日召你,是有一事要問。”

“父皇請問,兒臣若知必答。”雲啟裴拱手答道。

“那日蘇丞相起兵造反,你便即可開始平反。”說著,皇上意味深長的看著雲啟裴,繼續道:“你可是事先知道,或是…也本也參與其中,只不過最後來了個賊喊抓賊?”皇上沒有鋪墊任何,直接入了主題。

聞聲雲啟裴面上假裝一驚,心中卻似明鏡般亮徹,道:“兒臣並得聖人,怎會預知能力呢?”說著雲啟裴抬頭看向皇上,眼神中充滿了敬畏,繼續道:“至於兒臣如何知那蘇丞相謀反,不過是心中猜想罷了。父皇在位多年一直都是心繫百姓,此為明君,但也因此有時會落了丞相們的臉面,他們口中雖沒說什麼,但心中卻只怕是記恨已久。”

雲啟裴說的句句在理,皇上一時也不知該再問什麼了,而云啟裴的解釋,卻還沒有結束,繼續道:“蘇丞相的愛女痴瘋,他心中定是及不好收,在失去愛女的悲痛下,這才生了謀反之心。”

自己培育多年的女兒突然痴瘋,任誰都不會好受。以此為理由,說蘇丞相因悲痛過度做出錯誤決定,或是…早有預謀藉機出擊,也不是絲毫不可的。

心中掂量許久,皇上也覺得甚是有力,自己也不知如何駁回,便寒暄了幾句之後,便讓雲啟裴離開了。

雲啟裴是自己最器重的皇子,他也不希望雲啟裴參與謀反其中。畢竟若是那般,自己這麼多年的培育也就無用了。

離開後,雲啟裴剛出宮門,便看到了在外等候著自己的白無雙和遲靖宇,剛一走進,遲靖宇便開口問道:“事情如何了?”

“解決了,多虧了你事先告知,不然的話怕是就得讓那幕後的那人得逞了!”雲啟裴道完謝後,便握拳恨聲道。

聞聲白無雙皺眉,心中所思著什麼,許久才開口道:“說起那幕後挑唆的人,你們可知是誰?”雖然自己心中已有了猜想,但還是問出了口。

三人兩兩想視,接著都會心一笑。看來眾人心中都有了猜想,且猜想的那人都是一致的,那人便是二皇子云啟銘!

雲啟銘表面與人為好,實際卻是極其之偽善,背後捅起刀子來,可是毫不手軟的。

三人道完相約午時到茶樓見面,便各自離開了。

午時臨近,白無雙出門前往茶樓赴約,途中剛好遇上了雲啟銘,白無雙本不想搭理,奈何那雲啟銘先笑聲道:“白姑娘如此匆忙,可是要去會情郎?”雲啟銘的聲音很大,極為明顯的是想讓所有人都聽見,白無雙還是閨中女子,若是出門會情郎,定是有損名譽。

白無雙聞聲不但沒有氣惱,反而一笑,道:“不愧是堂堂二皇子啊,竟還有未卜先知的神力呢。”話語雖是讚美之意,可白無雙的語氣,卻是將這讚美的話語變得極富嘲諷之意。

“白姑娘的意思是,我猜中了?”雲啟銘冷笑道。

白無雙搖了搖頭,道:“二皇子的未卜先知還是差火候啊,不僅蘇丞相謀反之事未能先知,連我一小小女子的事情都猜不準。”說著白無雙嘖嘖了幾聲,一副大量著雲啟銘的模樣,接著道:“讓小女子我也來猜猜,二皇子這滿面春光,身上桃花起如此之濃,莫不是…”白無雙指向後頭的一棟高樓,“二皇子要去那地?”

白無雙的話語剛落,雲啟銘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因為白無雙指的,是城內有名的分流之地。

見雲啟銘的模樣,白無雙假裝一驚,捂著嘴道:“二皇子這般模樣,莫不是讓我給猜中了?看來小女子蠻有未卜先知的潛力嘛。”說著白無雙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這讓雲啟越發氣惱,再次被這般說道,定人人都以為自己也是那般分流尋歡之人,這無疑是在給他抹黑,當眾讓他難堪!

雲啟銘雖氣惱,但也卻還是沉得住氣,為了將來的計劃,心中自己只能選擇忍氣吞聲,只不過……雲啟銘怒目看著白無雙。待他崛起之後,定要這女人好看!

“我不和小女子計較。”說罷,雲啟銘便甩袖離開。

雲啟銘離開後,白無雙便繼續前往茶樓,三人說了許久,最終都認定了那幕後挑唆的人,便是雲啟銘。

幾日後,蘇丞相謀反之時解決之後,那事牽扯的人甚廣,皇上叫來雲啟裴一同商議該如何處理。

雲啟裴提出建議,道:“不如讓他們世代衝兵,以做懲罰?”說是衝兵,那也不過是淪為軍妓,供人玩了的美稱罷了。

考慮許久,皇上應下。由此,對雲啟裴也是越發欣賞,下一代帝王,許是非雲啟裴不可了罷。

此事沒一會便傳了出去,白無雙得知後也是在心中讚許著雲啟裴,見到遲靖宇時,還在他面前誇讚雲啟裴。

白無雙在遲靖宇面前誇讚雲啟裴時,雲啟裴剛好入門,聞聲只是一笑,道:“你們這般誇讚於我,我若是驕傲落後了該如何是好啊?”說著雲啟裴擺出一副憂愁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