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就準備去大皇子府去把羌蕪抓起來,然後審問她背後之人是誰。

白無雙覺得不妥,攔住了遲靖宇:“你這個時候去大皇子府,大皇子還在昏迷之中,你要以什麼立場去抓羌蕪?”

“羌蕪已經刺殺了大皇子,現在還在危險之中,我有何不可?”遲靖宇一心只擔心雲啟斐的安危,哪兒有心情去想那麼多。

“羌蕪已經被吳管家關起來了,府醫也去給大皇子醫治,現在最要緊的就是等大皇子醒來,由他決定羌蕪怎麼處置才好。”白無雙攔住遲靖宇不肯退讓。

羌蕪背後之人不是是三皇子就是二皇子,這個是毋庸置疑的了,因為想要刺殺大皇子的人就只有他們兩個。

但是她覺得羌蕪對大皇子是有感情的,而且大皇子也是,這其中一定是有些事情是他們不知道的。

如果就這麼冒昧的去大皇子府把羌蕪捉拿了,大皇子那邊萬一另有打算怎麼辦呢?

遲靖宇看著白無雙,他緊抿嘴唇不語,白無雙知道他這是不肯退讓了,想了想踮著腳親吻上了他的嘴唇。

兩人唇瓣相接吻了個天長地久,最後遲靖宇敗陣妥協。

次日一早,白無雙和遲靖宇就來到了大皇子府來探望雲啟斐。

只是雲啟斐傷勢雖然得到了穩定,但是依舊還是處在昏迷之中,白無雙出來找到了吳管家問道:“吳管家,我可以去看一下羌蕪嗎?我有些事想要去問一下她。”

“好的,小的現在領你去見她。”一提起羌蕪,吳管家心中就來氣,大皇子對她那麼好,沒想到竟然是個白眼狼,居然刺殺大皇子。

不過既然將軍夫人有事問她,他自然會帶她去。

到了柴房,羌蕪坐在角落一臉的生無可戀,一心擔憂著雲啟斐的傷勢也是滴水未進。

白無雙支開了吳管家走進柴房,羌蕪一看來人是她,動了動嘴唇別開了眼睛不說話,彷彿沒有看見白無雙一樣。

“大皇子現在傷勢穩定,只是還沒有醒過來而已。”白無雙見羌蕪不理她,自顧自走過去坐在她對面說著。

她想,大皇子的訊息她應該也是心繫著的吧。

果然,一聽到雲啟斐的訊息,羌蕪的表情有了微淡的變化,不過還是裝作一臉平靜的模樣。

她不知道白無雙這個時候來是為了什麼,不管是審問也好,責問也好,降罪也好她都認了,她不需要辯解,在傷了雲啟斐那一刻起,她就已經是一個罪人了,她自己都不能夠原諒自己。

“你是愛大皇子的對嗎?”見羌蕪還是不說話,但是她的表情自己並沒有錯過。

於是開始轉變路線來和她談。

同樣作為女人,她自認為自己是不會看錯的,不管羌蕪的平時動作,還是昨日歌舞時候的眼神,無一不刻都是在表達著自己的愛意。

果然,聽到這話羌蕪有了反應,看向白無雙,她開口道:“我傷了他,我罪有應得,你們要怎麼處置我都可以,只要他……沒事。”

“大皇子心裡有你,所以他自然不會處置你,可是這一次你刺殺依舊沒有成功,你背後的主人會如此輕易放過你嗎?”白無雙見有突破口,於是就著這個方向追問下去。

“只要大皇子沒事……我怎樣都好。”羌蕪露出了悽美的笑容。

她們從小就被培養成了殺手,聽從任務安排是她們的職責,主子讓她們做什麼,她們就不得違抗。

所以在接收到來大皇子身邊潛伏的時候,她也義無反顧的來了。

當時的刺殺,和捨身救人的事件都是事先安排好的。

為的就是博取雲啟斐的信任,事實告訴她,她成功了。

可是也就在相處之中,雲啟斐的溫柔,他的才學和仁德之心也漸漸在感染著她,包括他對自己的愛護,無一不讓自己心動。

可是自己最終醒悟得太晚,直到自己傷了雲啟斐的時候,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你愛他的話,為何不把你知道的給說出來呢?這樣也可以防止大皇子再一次陷入危險之中不是嗎?”白無雙動之以情的勸說著。

心裡儘管有猜測的方向,但是還得聽羌蕪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