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軍醫,這是本將軍的夫人,也是一位醫者。”遲靖宇很是尊敬王軍醫的樣子,對著他十分的客氣。

“將軍,這不是胡鬧麼?”

王軍醫是從蜀地過來的,從未見過白無雙,但是卻聽說過姓白的醫者,這會兒不理解也是正常的,白無雙十分的能夠理解,她笑著說道:“這毒我能夠解,但是還需要各位軍醫的配合了。”

“可別誇下海口,到時候不好收場。”王軍醫有點不屑的看著白無雙,“將軍,乃是尊夫人,本將不應該說如此的話,但是女人總是要回到家中相夫教子的。”

“王軍醫,本將軍的夫人可是京中有名的醫者。”遲靖宇有點傲嬌的看著王軍醫,心中想著,你居然不知道我的妻子是神醫,真的是無知。

“將軍。”

白無雙笑著看著遲靖宇,語氣有點嗔怒,似乎是不想讓他再說那些小氣的話。“請將軍給我準備一處營帳,我要潛心研究毒藥的成分。還有,給我準備被下了毒的糧草跟河水。還有......”

看著眾多受傷計程車兵,白無雙有點猶豫的說道:“我需要一箇中毒計程車兵去試藥,這個過程十分的不穩定,希望有士兵能夠願意。”

“誇誇其詞,將軍夫人,這是士兵,是人命,不是給你小姑娘來玩兒的玩意兒。”王軍醫本著自己是大夫的天職想要阻止白無雙胡鬧。

“王軍醫。”

遲靖宇猛然呵斥一聲,隨即叫人去準備一間新的營帳。

白無雙則是不吭聲的站在遲靖宇跟前詢問一句:“請問各位士兵,現在有一個試藥的機會,並不穩定,可能會被救活,也有可能會立馬失去性命,請問誰願意去。”

“我,我願意去。只要是能夠從這毒中解脫出來,我什麼都願意。”那士兵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還有,如果能夠用我的性命救活全部計程車兵,我什麼都願意。”

不吭聲的中毒士兵們看著這位士兵都流下了眼淚,遲靖宇也覺得為之動容。他伸出手想要拍拍士兵的肩膀卻被躲開了。

“好,那立馬開始吧。”白無雙直接轉身走出營帳,現在製造出解藥才是當務之急。

白無雙這一頭鑽進營帳內就幾天沒有出來,期間她不斷的實驗著毒藥的毒性,不斷的嘗試各種解藥來解毒。

“為什麼這個還不行?”她撓著頭覺得陣陣的焦躁,已經三天了,縱使是自己不眠不休的製造解藥,還是覺得差一步不能夠成功。看著大批的將士倒下別痛苦折磨,她的嘴巴上長了很多的火泡。

“實施以毒攻毒吧。”

這是最後的辦法了,她讓自己的助理醫生找到許多虎狼之藥一點點、一味味的加進去。這個過程中她不敢用士兵試藥,只能夠用戰馬實驗。只見到戰馬轟然倒地,口中吐出白沫。

“又失敗了麼?”她揉揉眼睛覺得備受打擊,而接下來她沒有離開馬棚,不斷的給馬診斷這,試圖找回生命體徵。

“給它灌點清水。”她指揮著馬棚的飼養員,隨即看著清水被灌進馬的口中。不出片刻,馬兒站了起來,晃晃悠悠的,但是卻不見到那般難受了。

“好。”

白無雙知道這個方子有用了,直接的準備實驗到人的身上,但是這個過程的兇險她沒有辦法保證,所以端著藥碗的手不斷的顫抖著。

“兄弟,如果你這次因為我而失去性命,放心,我會照顧好你全部的家人的。”看著試藥的將士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白無雙打著包票。

“白醫師,我是皇城人,以前您救過母親的命。”將士的眼睛中充滿著信任,一口喝下去藥水,絲毫的都沒有懷疑白無雙的意思。

可是那藥水一進入腹中,將士不斷的開始抽搐,身上的膿包也開始破裂開來了,口中吐出白沫,人轟然倒地抽搐不停。

“這......這是失敗了?”助手看著白無雙面上猶如死灰。“該如何是好?”

“給他喝水,大量的清水。”白無雙趕緊指揮眾人,“點燃藥浴,把清毒的草藥全都丟進藥浴中。”

一口大鍋架了起來,裡面放著各種草藥,吞服下清水計程車兵已經把腹中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這會兒已經很虛弱了,又被丟進大鍋內煮了半刻鐘才被撈出來,這人怕是不死性命也去了一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