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陰說完這句話,便轉身離開了這裡。

白無雙看著符陰離開的背影,苦笑了一聲,似乎並不明白自己此時此刻和遲靖宇鬧脾氣,到底是為了哪般?

也正是想到了這一茬,白無雙懶懶的伸了個懶腰,回到了將軍府。

無論其他的人其他的事如何,他們的生活還是要繼續下去的。

遲靖宇此時正在書房之中,白無雙這兩天不曾搭理他,他也在自己生悶氣便將自己一人困在書房之中。

白無雙自然知道遲靖宇此刻在哪裡,回到將軍府之後,輕車熟路的走回了書房,便看到遲靖宇一人在書房之中,提筆寫字。

“我回來了。”白無雙笑眯眯的看著遲靖宇。

遲靖宇看到白無雙走了過來,冷著一張臉,不說話。

白無雙笑眯眯的走了過去,看著遲靖宇,認真的說道:“對不起,之前的那件事情是我錯了,符陰確實有些危險,可我們一同相處了這麼久,他也不曾有過害我的心思。”

遲靖宇看到如此對自己認真道歉的女人,無奈的勾唇笑了笑,說道:“我倒是不曾想過,你竟如此輕易的猜出了他的身份。”

“我發現了他的玉佩,自然也就能很輕易的猜到他的身份了,我可是很聰明的。”白無雙湊到遲靖宇的身邊,說道,“今天他給我講了一個很有趣的故事。”

遲靖宇素來不是什麼好奇的人,可看到白無雙一副快來問我的表情,無奈的配合白無雙說道:“他到底跟你講了什麼?”

白無雙神色飛揚地把剛剛符陰給他講的故事又重複給遲靖宇講了,遲靖宇重重地嘆息一口,說道:“這個故事我聽過,不僅是我,當朝的各位大臣們都知曉。”

白無雙驚訝的說道:“難不成,符陰的仇人,就是雲望天?”

遲靖宇點點頭:“正是如此,符陰的父親是前太守,是一個很清廉的官員,因為朝堂內部鬥爭,害得無辜官員枉死監獄,若非是有些人於心不忍,不忍心看到前太守一家都如此落敗,特意留了符陰一條命,符陰也就不可能活到今日。”

“若是他的仇人當真是雲望天的話,那麼此時,雲望天就危險了!”白無雙立刻站起身來,大聲說道。

白無雙想起剛剛符陰所說的話,符陰說日後不會再來找她了,因為要去報仇,想來符陰也知道自己此去,就是去找雲望天報仇的。

這一去,恐怕就很難回來了,即便如此,他還是決定要去為自己的父親報仇。

“難道現在符陰要去為他的父親報仇?他真是愚昧,若非是皇上有意放他一馬,哪裡會有他如今的日子過!”遲靖宇冷聲說道。

當初的雲望天把所有的權勢朝政都牢牢地寶把握在自己的手中,想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留下一條人的性命,簡直比登天還難。

這件事情雲望天必定有所耳聞,沒想到這符陰竟然自投羅網!

“你快些收拾,進宮救駕!無論如何也不能讓符陰如此冤枉地死在皇宮之中,他還有未來!”白無雙立刻看著遲靖宇,嚴肅的說道。

雖說一開始的時候,白無雙對符陰的印象並不算是太好,可幾番接觸下來,白無雙知曉符陰是一個好人,只可惜他心中有血海深仇。

“我這就進宮,你立刻去之前給他治傷的那個地方看一看,興許他還不曾入宮!”遲靖宇明白事態的嚴重性,立刻跟白無雙說!

白無雙點了點頭,起身便離開了這裡,在臨出門的時候,遲靖宇忽然叫住了白無雙。

遲靖宇看著白無雙,無奈的嘆息一聲說道:“無論結果如何,我都希望你能夠好好的回來。”

白無雙笑了一笑,說道:“放心吧,他們不會傷害我的。”

然後白無雙便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

白無雙慌忙到了之前給符陰治傷的地方,碰到了符陰的下屬,當初主動求醫的老人家。

“不知夫人來此,有何貴幹?我們主子這次可沒有受到什麼傷。”老人家笑眯眯的看著白無雙,說道。

“我知道你們主子沒有受到傷,我問你,你們主子現在哪裡,我找他有急事!”白無雙說著便想要往裡面闖。

老人家看到白無雙如此模樣,頗有些嚴肅的說道:“夫人放心,我家主子尚且安好,若是夫人沒什麼事情,便早些離開吧,主子身份特殊,不方便與您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