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電獸現在回想起來,還有些要原地爆炸的感覺,然後它就急匆匆跑去泡溫泉了,似乎是想洗涮去恥辱。

秦銘平日說的是本地純正的口音,自從心中不時浮現出那些破碎的畫面,各種模糊的場景,他也會遠方的口音了,今夜他自然是假裝外來者。

他清點戰利品時,無意間發現一本書中夾著一些紙張,竟是兩名大寇和遠方黃金盜中一位老前輩往來的書信。

“黃金盜和方外之人有勾結,那可以霧化的男子甚至可能是方外之獸?”

秦銘沒管那麼多,反正所有的線都斷在金雞嶺了。

次日,他一早起來,感覺精氣神旺盛,了卻殺賊寇的心願後,他覺得也該遠行了。

“小秦!”劉老頭一早就來拍門,看到秦銘在家後,他徹底鬆了一口氣。

“成了。”秦銘只有簡單的兩個字。

劉老頭知道他昨夜遠行,去幹大事了,現在聽到這樣的回應,激動地趕緊深呼吸,不然他很想痛快地吼一嗓子。

“你可真了不得!”劉老頭驚歎,秦銘三次新生後,居然就可以殺大寇,隻身滅掉金雞嶺!

他在這裡瞭解完情況,心滿意足地回家去了,開啟一罈自巡山組那裡抱回來的好酒,而後美滋滋地小酌。

他知道,要不了兩天,這片地帶估計就得出現大波瀾。

“永青啊,過來陪我喝一杯。”劉老頭招呼隔壁的楊永青。

“劉叔,我馬上要成為山寇了,哪有心情喝酒!”

劉老頭笑道:“你不是還沒去嗎?今朝有酒今朝醉,說不定他們會改變主意,不強迫人去金雞嶺。”

楊永青嘆道:“除非他們死光光,不然以他們那麼霸道的性格怎麼可能。”

秦銘在等事件爆發出來,現在立刻遠行,從這裡消失的話,個別人可能會覺得反常。

他在研究新得到的三本書,其中兩本應該是兩位大寇所寫,用以教導金雞嶺的新生者,他根本看不上。

唯有那本紙張發黃、十分陳舊的古書讓他無比重視,他正在研讀,上面的新生法也算厲害,提及的天光勁較為特殊,是一種柔勁,講究以柔克剛,而且還對應著一種絕學——黃泥掌。

秦銘還沒有精研,先整體粗略翻看了一遍,僅看掌法的名字總覺得不怎麼厲害。

可是,有熟讀這本書的後來者留有筆記,在上面提及,他練成黃泥掌後,曾經打死一名方外之人。

秦銘輕語:“看來方外之人對於走其他路的人有無以倫比的壓迫感,殺了一個方外之人,讓這位高手如此激動,竟在珍藏的秘本上記錄下這一輝煌戰績。”

說起來,他還沒有離開這片偏遠之地,居然就已連著遇到方外之人。

他自然不可避免地想到昨夜遇到的羽衣的女子,似乎真的有些面熟。

秦銘沉思,腦中浮現出那女子精緻絕倫的面孔,那種清雅的氣質比較少見,他越琢磨越是覺得似曾相識。

直到最後,一些破碎的畫面浮現在他的腦海中,果然認識!

“怪不得,她停在路邊看我,眼神有些異樣,應是認出了我。我是因為曾經被重創,忘了一些事,最近才開始重拾舊憶。她站在那裡,相遇卻不相認,這是在有意迴避著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