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村民曾遭遇雪猿襲擊,有的人肋骨折斷,有的人手臂險些被撕下來。

秦銘靜靜地注視那座山峰良久,最後無聲地消失在夜色中。

他走出山林,遠眺雙樹村。

夜幕下,村口那裡火霞盪漾,附近的房屋似是鑲嵌上了金邊,顯現出朦朧的輪廓,有些人家正炊煙裊裊。

這本是一幅柔和的美景,可走進村中後秦銘卻聽到哭泣聲。

“錢伯沒撐過去,就在剛才人沒了,唉!”

錢家門口站了不少村民,有人忍不住嘆氣。

“老錢年齡大了,被那頭雪猿險些扯斷脖子,勉強熬到現在。”

秦銘安靜地聽著,沒有出聲,這已經是本次事件死去的第三個人。

許嶽平、劉老頭也來了,皆面色沉重,他們知道真相,心中無比痛恨馮易安等人。

次日,錢伯出殯時,巡山組的人出現在村口,馮易安嘆息著上前,將一隻獐子遞給錢家人。

看著他惺惺作態,對錢家老小進行安慰,連年齡最大的劉老頭都感覺膈應,將臉扭向一邊。

錢家人不知真相,還對他心懷感激。

秦銘無聲地握緊拳頭,一隻獐子抵一條人命?

其中的隱情血淋淋,錢伯的命未免太不值錢了。

一個穿著護甲的高大男子開口:“無論是那頭血熊,還是那隻逞兇的雪猿,都已經被我們殺死,大家可以放心進山狩獵了。”

秦銘認識他,名叫邵承峰。

有次進山,秦銘和楊永青曾在路上遇到過此人。

當時他還覺得,邵承峰深夜巡山很負責也很辛苦。

現在此人睜著眼睛說瞎話,作惡後還向自己身上攬功,實在是令人不齒。

隨後,巡山組的幾人找到許嶽平,他們可不是為撫慰村民而來,而是為了親眼檢視黑月的埋種情況。

“許兄,辛苦你了。”這次馮易安很滿意,拍了拍許嶽平的肩頭。

秦銘也站在火泉畔,覺得他雖然在笑,但沒有什麼善意。

許嶽平面無表情,想到在銀藤鎮被羞辱的經歷,臉上還有心中都感覺到了刺痛。

邵承峰笑道:“上次看走眼了,沒想到秦小兄弟是築下黃金根底的新生者,掃山行動開始後,我們大機率會並肩作戰,要不你直接加入我們巡山組吧,提前成為自己人。”

秦銘立刻婉拒,哪怕對方笑容漸漸散去,他也當作沒看見。

不久後,巡山組的人離去。

“根本不用試探,就知道那小子對我們有敵意,掃山開始後找機會除掉!”

“別浪費啊,血竹林那裡的火泉要熄滅了,正好利用他去探路。”

幾人隨意交談著,消失在荒野間。

當天,秦銘在院中認真地磨砍柴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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