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想問問你那個孫芸書,你怎麼看?這次任務不容有失,你看他可靠嗎?有沒有把握拿下來?”

睿親王心裡一驚,這,這靜安也太神了吧,這皇上的心思被他猜到了極致啊,還好路上馬車裡,他和他交過低,不然,他們都別想過那一關。

睿親王表情和眼神都很嚴肅的說道:“孫芸書,居樂鎮香緣村人氏,家中有七人,三個姐姐,一個弟弟,父母都健在。

在居樂鎮上的芸子學院讀書,今年加恩科,考上了秀才第三十名,家裡有小資產,不過是落香長公贈予的。

他從小到大並沒有不同之處,臣私下問過他的二個姐姐,可與平時有何處不同以往,她們說除了再落香身上發生事情他比較在意外,均為見任何異常。

他的父母親也說他未有出現異常,臣還問過小蓮的父母,他們都說孩子都是他們從小看到大的,沒什麼異常之處。”

睿親王遞上供詞,皇上隨意翻看了一會,就看到蘭花那份供詞,寫的全都是小蓮如何對付別人的,還拉著她一起,還有背後罵小郡主是賤人,還說那賤丫頭就活該被人姦殺,皇上看了怒氣沖天,一手拍在那供詞上,問道:“好了,知道了,既然這是小蓮那丫頭胡言亂語的話,就不要外傳了,那小蓮就交給你處理了,先問問將來會發生什麼,再動手。不過只能讓她先離開京城在動手,不要在京城動手,這次你和那孫芸書一起去草原,一半保護一半監視,如果他是重生的問問將來的事,問過後就弄點藥,你知道的?過幾年讓他病世!”

睿親王冷酷的回道:“是,皇上。”

皇上見他答應的到是很快,就意味深長的說道:“公主別院,朕已經讓內務府劃分給你了,以後是你的產業了,當然,公主的舊部你也要好好的善待啊,不可讓朕失望。那裡的一些老嬤嬤,朕讓一會讓太后接回宮裡養老,你看怎麼樣?可以給你免去一些麻煩。”

睿親王眼神和表情乃至整個人都施放著冷氣,但是皇上當沒見到一般,自說自話的道:“唉,這趙國的江山,朕坐的真累啊,要保護皇家不倒,還要保護黎民百姓有飯吃,有衣穿,朕很累啊。臨淵,你可懂朕?”

睿親王放的冷氣就突然消失了,他自己心裡暗笑自己蠢笨,這麼沉不住氣。想到那孫芸書給自出的主意,一會只要小丫頭聽了配合也下,就能接娘出來了。

於是睿親王也當沒聽到皇上突然叫他的名字,只是酷酷的道:“我這餓了半天了,皇上是打算讓臣子們餓著肚子為您辦事嗎?”

皇上突然失笑道:“嗯,好了,走吧,咱們一起去陪太后她老人家一起吃飯,聽說落香那小丫頭又出新花樣了。快走。”

皇上帶頭先走了,鄧總管聽到皇上要對孫芸書下手,心裡一寒,天家無情啊,為公主守孝三年,算什麼?該死的,還是要死。救過郡主又如何?威脅到江山的,該病死的還是要病死的。

於是他和睿親王對視了一眼,又分開了,兩個人安靜的跟著皇上去了慈安宮。

此時已經天黑下來了,慈安宮一片燈光閃爍著,一排排燈籠照亮了整個慈安宮,路上的宮人見了皇上默默的行禮後,就各自做各自的事,傳話的傳話,喊皇上駕臨的喊話著,就沒有一個人閒著。

等皇上進了大廳裡,就看到眼前放著一張長桌子,長方型的,桌子上空空如也。而靜香陪著太后說笑呢,太后笑的眼睛縫都找不到了。

皇上見了就問:“說什麼那?這些開心?讓朕也聽聽?”

睿親王見了禮,看了靜香一眼,靜香與他對視一眼後,又看了一眼鄧總管,鄧總管這會倒是緩和了眼神,讓她感覺到安心了。

她回來後去廚房裡看了四爺留在戒指裡的信,知道睿親王的生母在公主別院住著,讓她想辦法送人去居樂鎮。居樂鎮上現在可是有先皇留下的一萬精兵把守,這是她開口找皇上要的軍隊,自己搗錢養,不用皇上給錢,皇上以為是自己戰場上退下來的傷兵,結果被四爺換了先皇留下保護素玉公主的精衛兵。

那軍牌早再三年前就沒大用了,那六年,靜香和四爺都下了很大功夫才馴服他們,那牌子是死的,人才是活的,他們要聽命的是靜香,而不是一個軍牌,那是個死物,有何用?

靜香看著人都來齊了,就喊著上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