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知道他們仨麼?哪一個有點屁事,其餘兩個不得捨命陪君子?我根本攔不住,不過乖乖,為你昨晚跟傅老闆說什麼了?他就生氣?”

鍾麥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在事發人口中詢問了。

“也沒說什麼,就,突然就生氣走了。”

卓簡想到昨晚,她明明才是那個被恐嚇,被嚇得瑟瑟發抖的人,她才應該跑才對吧?

他走就走吧,還讓人家也睡不安穩,哎。

“也沒說什麼?那,就是啪未遂?”

鍾麥趴在床上看著洗完澡出來的男人,突然狡黠一笑。

“……”

“不跟你說了,我老公洗完澡了,晚些再聊。”

“……”

卓簡覺得自己被塞了滿嘴的狗糧?

看人家小夫妻,多快活呀?

不過嚴正從小就很得體,沒那麼多花花腸子,也不會明裡暗裡的搞事情。

哪像是……

可是自己還不是愛得死去活來?

早飯後她去上班,之前她定下的外出的工作突然被人頂替,剛開始根本沒人報名啊。

簡芊說:“其實不離開也好,否則我就得換老闆了,我想一直跟著你呢。”

卓簡無奈的嘆了聲:“誰頂替了我?”

“就沈瑜啊。”

“沈瑜?”

沈瑜又沒什麼家世背景,怎麼可能替得了她?

除非……

卓簡腦子裡突然浮現出傅衍夜那張冰冷的臉。

“沈瑜有什麼問題嗎?”

簡芊不瞭解的問。

“有問題的不是她。”

卓簡說著無意間看到自己手上的戒指,然後立即就要摘下來。

可是臨了,她又鬆開了。

緊接著有電話找她,說上次訴訟他們沒調查清楚,現在駁回,並且離婚協議不奏效。

不到中午,一束花放到她眼前,“卓老師,應該是傅總送的,送花的說是姓傅的先生訂的。”

進口的小雛菊,裡面夾著一根白色的大玫瑰花。

卡片上寫著一行字,“抽出來看看。”

卓簡將那根白玫瑰小心翼翼抽出來,不捨的將那些小雛菊傷了。

白玫瑰很新鮮,不過最新鮮的可能不是花瓣,而是它的刺。

呵。

這是何意啊?

簡芊問她:“我去找個花瓶來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