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戰旗索性將心一狠,大步迎上前去:“不知閆少主、蔣少主大駕光臨,南宮戰旗有失遠迎,還望兩位尊客恕罪,裡邊請!”

南宮雙雄,沙場,戰旗,湖州誰人不知?

南宮沙場此時正微微弓著腰,把一對青年男女往裡邊引。青年男子,一身奪人眼球的紫色錦袍,胸口繡著六朵道紋,每一朵都是一張神符模樣。

而那位青年女子,卻長得花容月貌,沉魚落雁,一襲紫色長裙,曲線玲瓏,只是面色冷若冰霜,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傲氣質。

男子正是閆家第一順位少主,不滿二十二歲的地神下品,閆旭文。

女子則是蔣家天才少女,擊敗無數蔣家男性少主,霸佔第一順位長達九年之久的湖州三大美人之一的蔣晶。

蔣晶的長裙,在左肩部位,繡著三朵道紋,卻是極其玄奧複雜的符陣形態。

果然,走在兩大少主身後的,七個身穿紫色戰甲的老者,赫然有三名天神,四名地神。

單是這七人,就可以將豪傑城鬧得天翻地覆,就可以覆滅南宮世家十遍!

對南宮戰旗主動上前的招呼,蔣晶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反倒是閆旭文微微頷首,鼻中輕哼了一聲,算是做了回答。

南宮戰旗心中憋悶,面上卻還得強裝笑顏。與南宮沙場一左一右,將人帶進了最好的會客大廳。

至於南宮世家其他的長老們,諸如南宮震嶽,只能遠遠地垂首站在大廳角落,大氣也不敢出一下。

閆旭文和蔣晶當仁不讓,直接在大廳主位上落座,七個強者兩邊排開,將喧賓奪主的氣氛烘托得淋漓盡致,反倒是南宮兄弟,恭謹地站在下首。

自有南宮家的婢女們奉上香茶,並恭請那幾位強者落座後,南宮兄弟這才坐下。

閆旭文一口茶都沒有喝,就突兀地看著南宮沙場問道:“南宮沙場,聽說你那寶貝兒子重新凝出了魂珠,剛回到家裡,怎麼不見他人呢?”

坐在他旁邊的蔣晶輕蹙眉頭,似乎‘南宮無忌’讓她很是噁心一樣。

南宮沙場沙聲道:“承蒙閆少主掛念,我那不肖子的確僥天之倖,重新凝出了魂珠,近日剛剛返家。眼下正命他閉關勤修呢。再說,後輩子侄,哪有資格進入這間會客廳。恕我冒昧,不知二位少主蒞臨豪傑城,有何貴幹?”

閆旭文終於隨手端起茶盞,剛喝了一口,便全噴在地上,不悅地道:“太難喝了,你們南宮家就是這樣待客的麼?”

南宮沙場處變不驚地淡然應道:“請閆少主恕罪,這已經是我這裡最頂級的名茶‘雲霧茶’了,若是不合少主口味,我這就吩咐下人重新更換......”

“罷了!喝什麼茶,還是說正事吧。”閆旭文隨手把茶盞嘭地一聲丟在茶几上,不容置疑地吩咐道:“今日我與蔣晶妹妹一道過來,是特意給南宮家送喜帖來的。”

“喜帖?”南宮兄弟一頭霧水。

“閻嵩,還不喜帖呈上?”閆旭文瞟了閆家的一名下品天神,沉聲喝道。

“是,少主。”

那叫閻嵩的天神恭敬地站起身來,走到南宮沙場面前,幾乎沒有正眼看其一下,扔下一張燙金喜帖,便轉身回座。

沒等南宮沙場拿起喜帖,那蔣晶也朝自家那位唯一的天神遞了一個眼色,那天神也過來扔下了一張喜帖。

兩張喜帖,像兩塊千鈞巨石,沉甸甸地壓在南宮兄弟的心上,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

兩張這樣的喜帖,兩份禮金,會讓南宮世家十年之內,都無法恢復元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