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南柯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套衣服,囑咐蕭怒換上,二人堪堪走到最前一座浮島,剛要離開,蕭怒就看到花叢中露出一個怯生生的女孩腦袋來。

蕭怒的心狂跳不止。

而蕭南柯卻眉頭一皺,衝那女孩大聲喝道:“阿蘿,你瞎跑什麼?怎麼不在祠堂服侍老祖宗?”

蕭怒嚇得心臟都差點跳出嗓子眼來,恨不得一巴掌捂住三伯父的大嘴巴。

那女孩,樣貌身形與神霧森林的神帝阿蘿一模一樣,名字也一樣,想到她的可怕與強大,蕭怒怎不震驚?

雖然三伯父蕭南柯的確十分厲害,可蕭怒心知肚明,三伯父根本不可能是神帝阿蘿的一合之敵。

就在他驚惶不已的時候,就見阿蘿驚驚慌慌地扭身沒入花叢,花枝搖曳,眨眼就跑得遠了。

這一幕,讓蕭怒難以置信。

他裝作漫不經意地問蕭南柯道:“三伯父,剛才那女孩也是我們族中的麼?”

蕭南柯笑道:“哎,這個女孩兒,只是一個俗世女子,天生無法覺醒仙靈根,根本不可能涉足修行。但是她又非常獨特,我不樂島周圍的各種仙禽都喜愛圍著她嬉戲,驅之不散。好像她有某種天然的親和力,讓那些仙禽忍不住要與她親近一樣。她是秋水在外巡弋時發現後,帶回島上來的。你老祖母十分喜愛她,就將她收為了丫頭,她一個人在祖祠多年,難得喜歡一個丫頭,與她做做伴,解解悶。”

蕭怒又問道:“哦,原來是這樣,那她來到不樂島有多長時間了?”

“差不多快一年了吧。怎麼,你喜歡這丫頭?”蕭南柯戲謔地反問了一句。

蕭怒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嚇得面色蒼白,卻被蕭南柯誤以為當真動了心,還勸慰道:“侄兒啊,我輩修行者,永生之門才是最終極的追求,切莫被兒女情長耽誤了心境的修煉,那樣的話,你永遠找不到真正的問道之路。”

“侄兒謹記三伯父教誨。”蕭怒恭敬地謝過後,兩人便出了洞天。

阿蘿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她這些天一直心神不寧。

她總覺得,自己似乎失去了一件特別重要的東西。她對那件東西,有種與生俱來的奇特感應能力。

直至今日,她心跳得特別劇烈,她趁老祖母在祖祠小睡,偷偷溜了出來,正好看到蕭南柯引領著蕭家前來參加生死擂的精銳們,齊聚第一浮島。

她當時心想:“難道他們是在等一個什麼很重要的人麼?”

不久,她就看到從天而降的蕭怒,而蕭怒也一眼就發現了躲在人群后面的她。

阿蘿很是惶然。

她能感應到,自己失去的那件最為重要的東西,就在這個男子身上,她卻不知道該如何接近他,更不知該如何開口詢問。

更為詭異的是,她冥冥中一直覺得,自己好像認識這個人,而這個人對她而言,又十分的重要。

可惜,每一次想得太多,她就會頭疼,炸裂般的難受。

怕被其他人發現,她悄悄溜回祖祠,誰知,不一會兒,她就感到那件東西似乎正在朝著祖祠接近!

她又是歡喜,又是害怕。

她躲在祖祠的一角。那裡,剛好是一個視線的盲區,進入

(本章未完,請翻頁)祖祠的人,根本發現不了她。

而她,卻能清楚地看到外面的一切。

後來,她終於知道,原來那個男子的名字叫蕭怒,是老祖宗的孫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