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也不管棲霞公主是不是同意,抬手就打出一道印結,欲把三女強行送入洞天中去。

殊不知,這個時候,棲霞公主搶先捏碎了三張符,三層法力光罩交錯撐開,竟將黃浪這一道攝人的印結給消弭掉了!

黃浪一愣,就聽一旁的白金嘲諷意味十足的笑聲放肆地響起。

“哈哈哈,久聞未央宮符道冠絕天下,果然如此。小美人兒,看你連用三張價值千金的六級寶符,真是財大氣粗,眼皮都不眨一下,嘖嘖,我白金雖然外表粗獷,但內心卻長著一副柔腸,最見不得別人欺負弱智女流,何況還是三個嬌媚如花又多金的美人兒!這樣吧,你們要是每人給我三五百張像樣的寶符,我就替你們打發了這頭無恥下流人面獸心的老色狼,怎樣?”

黃浪氣急攻心,迎著那白金張嘴一噴,一股黃沙發出呼嘯的破空之聲,箭一般射向白金面門。

那白金也不躲閃,也是張嘴一噴,卻吐出一個黑黝黝的氣泡,如一個堅韌的皮囊,竟把那股足以穿金洞銳的黃沙給裹住。

半空中傳來一聲攝人心魄的‘啵’的爆響,兩個山君均身形微晃,後退了一步。

這一波對抗,二人竟旗鼓相當,誰也沒討到好去。

棲霞公主將一隻手背轉在身後,指尖已經捏住了一疊寶符,準備趁兩位山君內訌得熱鬧之際,生生僻出一條生路來。

誰知那白金眼珠一轉,面色微沉,隨手對著棲霞公主一點,棲霞公主只感到一股陰柔的法力瞬間穿透百花裙強大的防禦,侵入自己全身,連神海內丹都似乎被其凍結了,指尖那疊寶符無聲滑落,卻被白金怪笑著虛空抓了過去。

白金大模大樣地將那疊寶符揣入懷中,正色對黃浪道:“我說老狼,這麼多年了,你一點長進都沒有,難道你不知道,動了這丫頭,會有什麼後果嗎?”

黃浪強壓下腹中怒火,沙聲問道:“我黃浪生平就不知道怕字怎麼寫!你若怕了,趁早滾蛋,別在這給老子添亂!”

白金陰測測地道:“就算我不來阻你,他們三個也絕不許你胡來!此女乃那婆娘的心頭肉,寶貝的很,你覺得,以你那點能耐,接得住她盛怒之下的‘花期輪迴’?你想作死,可別帶上咱們四個!”

話音剛落,兩股微弱的妖風自一旁草木中盪漾出來,旋即白金身邊就多出了兩人。

一人是個黑塔般壯實的莽漢,穿一身花獸皮襖,有些不倫不類,頭上光潔無毛,油光瓦亮,雙目如牛眼,瞪得滾圓,不怒自威。

另一人則穿一件大紅袍子,渾身上下如一團火,散發著灼熱難當的氣息,乃一蓄著數寸長黑鬚的老者,額上皺紋密佈,眼睛很小,只能看到兩道細縫。

黃浪面色劇變,見到兩人出現,他心中電閃般轉著念頭,忽然露出親熱的笑容,對兩人笑道:“小弟剛準備給兩位哥哥發帖子,請你們過來赴宴,不想你們竟都到了,到省卻了小弟再費手腳。”

白金冷笑道:“赴宴?帖子?你這見風使舵的本事,又見長了啊老狼!”

黃浪面上全無尷尬之色,訕笑道:“有好事,我自然會把幾位哥哥記在心上的,怎敢忘記?你以為我像你,每次有了聖露釀都偷偷的一個人先享用了,從不曾想到我們!”

白金怯畏地看了光頭大漢和老者一眼,爭辯道:“你休要轉移話題,我的聖露釀,哪一次沒給哥哥們?”

老者輕咳一聲,黃浪和白金齊齊閉嘴,一副噤若寒蟬的模樣。

就見老者和光頭大漢的目光,幾乎不分先後地落到棲霞公主身上,完全無視了綠柳與紅蓮。

這一刻,棲霞感覺,自己好似在傳承殿,被那些長老們輪番用神魂檢視身體一樣,不禁又羞又怒。

恰在這時,白金忽然怪叫一聲:“咦,大哥召喚咱們速去,難道有強敵闖入,他都對付不了?”

ps:淚流滿面,快發稿前,看到五一樓大大和書蟲吞海大大的飄紅打賞,老郭感激涕零,唯有用心碼字,以謝。謝謝。謝謝。謝謝。重要的事情我想說三十遍。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