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倉鼠在召喚師峽谷的第一戰為何會打的這麼悽慘,薛帕德給出的回答是匹配到的那些臨時隊友太坑了。

“坑?他們挺棒的啊。”倉鼠有些無法理解薛帕德為何會得出這樣的結論。

按她之前參與的那一盤來看,其他四位隊友雖然或多或少有些問題,但總的來說都是非常棒的戰士。

和倉鼠在溼地區域(下路)打配合的那位地獄傘兵,無論是戰鬥技巧還是作戰意識,在倉鼠眼裡都是挺棒的。

在山嶺地帶(上路)和對手單挑的那位“絕地戰兵”,雖然陣亡的次數比較多,但每一次陣亡都能給對手帶來不小的麻煩,有時候乾脆就是同歸於盡。

更別說在平原(中路)橫掃四方的那位自稱“五火球神教教徒”的魔法師了,那到底是魔法師還是人形自走彈道導彈平臺啊。

唯一有些坑的就是在叢林(野區)清理野生怪物的獵人了,倒不是說戰鬥力不行,就是有點總是姍姍來遲。

不是這邊贏了連湯都沒分到,就是對面贏了差點變成葫蘆娃救爺爺……這個說法也是倉鼠剛剛學會的,指代在戰場上一個一個送人頭。

對於倉鼠的交戰感言,薛帕德沒有立刻發表意見,只是在聽完倉鼠的個人感想後,利用自己的許可權把那一戰的記錄調了出來認真看了一遍才對倉鼠說道:

“你的判斷和正確答案剛好相反。”

“哎?”不明白為啥自己完全錯誤的倉鼠疑惑的眨了眨有著一雙紫色瞳孔,直視起來讓人瘮得慌的雙眼。

“首先你認為最強的這位法師……”薛帕德指了指在倉鼠眼裡一神帶四坑的大佬說道:“他只是一個超遠端攻擊的前期法而已,到後期就沒用了。”

“可是他一直表現的很厲害啊……”倉鼠奇怪的說道。

“唉……”薛帕德深深的嘆了口氣,看著倉鼠的眼神裡一副你這幾百年真是白活的意思解釋道:

“表現很厲害也不一定就是他自己厲害。”

“為什麼這麼說?”如果可以的話,倉鼠的頭頂肯定會冒出一排問號。

“因為他前期的優勢靠的只是自己能力對敵人的剋制,然而他卻沒有把這份剋制帶來的單線優勢轉為全盤優勢。”薛帕德很認真的說道。

“那個傢伙一直很努力的在幫我們啊……”倉鼠越來越疑惑的問道。

“是啊,一旦你們遭遇了什麼意外,被敵人打了一個反手或者一個偷襲什麼的,他的增援立馬就到對吧?”薛帕德對倉鼠反問道。

“嗯,怎麼了?這有什麼不對的嗎?”倉鼠點頭的時候發現薛帕德看自己的眼神已經從“你這幾百年究竟是怎麼過的”變成了宛如在看待智障的表情。

“換成你在他的位置你會這麼做嗎?”薛帕德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