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被季思琳打斷了,她的語氣有些冷,“天宇,你跟了我好幾年了,應該知道我的脾氣,還是說你覺得在公司你比我更有話語權?”

陳天宇低下頭,“屬下不敢。”

陳天宇退出辦公室,原本懦弱的表情一下子清掃乾淨了。

他掏出手機撥出去了一通電話,那邊很快就接了起來,陳天宇著急的說:“純兒,你什麼時候回來?”

“天宇哥,怎麼了?”

陳天宇語氣有些陰沉,“季總要一個新人參見設計大賽。”

那邊的聲音慵懶,柔聲細語,“新人?姐姐一向惜才,想必是喜歡這個新人吧!”

陳天宇糾結片刻,猶豫的說:“純兒,有件事情…我覺得必須跟你說。”

季思純把玩著手裡的戒指,“什麼呀?”

“這個新人好像跟許總有點關係。”

這下,可算是引起了季思純的興趣,“許肆哥哥?和許肆哥哥有什麼關係呀?”

“這個新人前兩天跟公司的其他員工起了爭執,江七來了親自護著…當時說員工打碎的玻璃杯是許總親手做的…”

“什麼玻璃杯?”

陳天宇回答,“就是一個帶著粉鑽的玻璃杯,我看過監控也沒什麼特別的。”

那邊啪嗒一聲,“純兒,你怎麼了?”

“天宇哥,你能把監控發給我看看嗎?”

“可以啊,你等一會兒我發給你…不過你要監控做什麼?”

他說完,才發現對方的電話已經掛了。

……

溫夕沉沉睡去,男人坐到旁邊的沙發上,拿起手機,上面都是幾個損友發的資訊。

許肆從煙盒裡抽出一支菸,叼在嘴裡,‘啪嗒’一聲,猩紅的火光點燃。

他抬眼看著躺在床上微微凹起的女人,猛吸了一口,整個人靠在沙發上緩緩吐出一個個菸圈。

片刻後,他又起身,拉開了陽臺上的玻璃門。

許肆手掌在陽臺圍欄上自然下垂,夾著煙輕抿在嘴裡,撥通了電話,“陸揚,你的辦法挺管用。”

“城西那塊地歸你了。”

那邊是陸揚的雀躍聲,“謝謝肆哥!我會再接再厲為你們的愛情保駕護航。”

許肆也難得染上笑意,眸子微眯,“以後少出這種餿主意,對了,你去查查今天醫院發生了什麼。”

“她回來就很不對勁…剛才又哭了。”

他彈了彈菸灰,慢慢的吸了一口煙,聲音變得嘶啞,“我一看見她眼淚掉下來,我就心疼的不行。”

那滴眼淚,直接砸進了他的心。

是他最柔軟、只為她一人敞開的地方。

“想把傷害她的人…都弄死!”

隨著話落,他重重的將菸蒂摁在欄杆上。

一雙白皙的手臂環繞在許肆腰間,溫夕在他後背上胡亂地蹭了蹭,“怎麼出來了?”

許肆深呼一口氣,結束通話了電話…

轉頭將人攔腰抱起,“這麼黏人。”

陸揚看著被掐斷的電話,從被窩裡坐起,“完了完了…肆哥這是真的墜入愛河了。”

有種不詳的預感,他肆哥會被玩死啊!